老街印象作文

时间:2023-12-14 10:32:29 作文 投诉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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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印象作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一种言语活动,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创造性。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应如何写一篇优秀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街印象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老街印象作文

老街印象作文1

  尤其是每年到了夏秋季节,间或是冬季。生产队保管室宽大的凉亭中,大盆小箩摆得满满的到处都是,盆、箩的四周围坐满许许多多的村民。

  凉亭左右两边,高挂在梁柱上的煤气灯,贼亮贼亮,强烈的光线洒向四方,像一根根银针,扎人眼眸。

  而这时,全生产队的社员,每家每户锁门闭户,用个歇后语就叫着“麻子打哈欠——全体动员”,大家集在了一起扭玉米。大腰盆里,箩筐里堆满黄橙橙,赛似牛角的玉米棒子,满满尖尖,多像一个个可爱的胖娃娃,静卧在那里,正等待人们去侍弄侍弄。

  那个时候,大集体都是图挣个工分,工分挣得越多,到年底分红就越多,自然家里日子就要好过的多。再加上大家在家里也撑得慌,吃过晚饭,洗洗脚就早早地上床,睡早了也睡不着。集体扭包谷,只要生产队长捎个话,大家便不约而同地早早地来到保管室。

  家家户户,男女老少,自带板凳、包钻(固定在木板上的铁锥)等劳动器具,集中到生产队保管室进行操作,可谓“全民皆兵”。顿时人声鼎沸,包米竞相散落,其劳动场面十分壮观。我当时很小不会使用“包钻”,手臂乏力,玉米棒靠上去没法旋转。那些大人们个个会用,诺大的玉米棒子经他们贴紧钻头,正反几个回合转动抽拉,三下五去二满满的包米一颗不剩全落下。我只能用小铁锥给他们“开路”,也就是将玉米棒先开挖一两行米粒来,这样有了现成的“轨道”他们用包钻便容易许多。

  但有时,也有不少人会弄得笑话百出。有的把剥玉米像扭麻花一样,扭来扭去,把玉米粒弄的满天飞;有的像洗衣服一样,把玉米搓来搓去,结果把手给搓脱皮了,玉米粒也洒了一地。

  我们一边扭包谷,一边听着大人们讲故事,出谜语大家来猜,最有意思的是几个人合作说“灯谜”:尤其是平时就喜欢搞点幽默取笑的段子的人说“灯谜”就更逗人喜欢。很想现在戏台上的说“相声”,但有些不相同。那时的我,只觉得很逗!你看有两个人就说上了:

  “我最喜欢听您说灯谜。”

  “是啊?”

  “因为您吐字清楚,声音洪亮,表情优美,外观大方,赠送亲友,最为相当。”

  “我成礼品啦!”

  “不,我是说您聪明,脑子来得快。咱们打开看看!”

  “不成”。

  “那我是不是可以化验化验您。”

  “可……化验我呀”

  “就是我说个灯谜,叫您猜猜,看您脑子怎么样?化验,化验您”。

  “啊,那叫智力测验,考验考验我。”

  “对,考验您。”

  “咱们不能白来,挂点儿赠品。”

  “行,一盒香烟怎么样。”

  “好,你说一个我猜。”

  “你听着:“一棵树落着十只鸟,用枪打死一只,还有几只?”

  “还有九只。”

  “不对,一只也没有了。”

  “怎么?”

  “全飞了。”

  “这这这…………”

  “依着您,打死一只,好九只不动,“喂,再给我来一枪怎么样?”

  “这鸟缺心眼儿。”

  保管室凉亭里的'所有人发出一阵唏嘘,随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爽朗、开怀似乎有极强的穿透力,震得保管室房柱,梁脊,连屋上的瓦都在颤动。

  大家一边听他们说“灯谜”,一边使劲地扭着包谷。

  但是,有的听着听着就入了迷,仅忘记了手上的活儿。只听不动手了,这个时候大人们就要提醒你了:

  “耳里听古,手里摇橹”

  意思是不能光只听别人讲,扭包谷才是正事。

  于是,我们几个听入了迷的人,又加快了进度。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保管室仓库里堆得像山似得包谷棒子,睁眼的功夫,包谷粒与包谷芯全分离了。

  紧接着就是成果展示,保管员拿着一杆大秤,哪里包谷扭完了,就去过秤,按每百斤记五分的工分,记账。

  夜深了,人们都渐渐散去,保管员拿了架木梯,搁好方正,顺梯爬上去取下煤气灯,扭动气旋开关。

  瞬间,原先的喧闹,马上就变成了寂静无声。只有一轮明月仍然完好的挂在西天,远远地,还可以看见不多的几颗星星,在那里放射着冰冷的余晖。

老街印象作文2

  公社邮电局正对面,是一栋有近几百年历史的,老式空斗砖木架房屋建筑。

  四合院,中间还有一个偌大的天井,一到下雨时,房屋四面的瓦沟的雨水哗哗地流进了这个天井,有时雨大时,水疏通不急,天井里积满水,形成了四四方方的水池。看那瓦沟里不断线流下的珠帘般的雨水,似晶莹剔透的珍珠,似哗哗泻下的白银,围合成四面绢绣似的屏风。看着看着,使人陷进一片遐想之中,这是哪位仙女巧手制作的绢绣,慷慨的洒落凡间,把凡间点缀得如此壮观、如此绚丽、如此婀娜多姿!

  这是一栋过去大庄园地主老财的房屋,面积大约五亩见方,在喧闹的老街中,它以其清雅为这丹水添增了无穷的魅力。

  把嚣杂的街市隔在身后,迎面而来的是一园清幽,满眼素雅。这份在街市上永远无法感受到的恬静之美,这种在对比和反差中产生的意境,正是这座老建筑的韵味所在。

  房屋我曾经进去过好多回,看里面雕龙画凤,在我看来它是“无声的诗,立体的画”。

  曾经听老辈子讲过,以前这栋房子气派的很。这里原有小山、怪石、莲花、绿水、翠鸟,还有高亭斜廊、白墙画角……一派平静中,偏见“犨墙绕曲岸,势似行无极,十步一危梁,乍疑当绝壁”,这,是诗是画,但它的情趣却非诗画所能了得。春风夏雨,秋云冬雪,四季嘉物,应时而至;浓缩的山水,变化万千。此诗所难形容,画所难描,故这里又胜于诗与画。

  使人“不出城廓而获山林之怡,身居街市而有林泉之趣”;这更是珍贵的人文景观,建筑家、哲学家、诗人画家、平民百姓各自从中体味到了他们所寻觅的线条、哲理、诗情和韵律。把房屋平面地展开是一幅最逼真的山水画;身居其中品茗抚琴吟诗插花最富灵感;在对于我们这些很少出远门,了解甚少的人的眼里,房屋虽小,但昭示出古代劳动人民的各种艺术手法,独具匠心地创造出丰富多样的景致,在园中行游,或见“庭院深深深几许”,或见“柳暗花明又一村”,或见小桥流水、粉墙黛瓦,或见曲径通幽、峰回路转,或是步移景易、变幻无穷。至于那些形式各异、图案精致的花窗,那些如锦缎般的.在脚下延伸不尽的铺路,那些似不经意散落在各个墙角的小品更使人观之不尽,回味无穷。

  房屋不但位置、形体与疏密不相雷同,而且种类颇多,布置方式亦因地制宜,灵活变化。建筑类型常见的有:厅、堂,轩、馆、楼、阁,榭、舫、亭、廊等等。房屋之间常用走廊串通,处处是景,处处是画。除满足功能要求外,还与周围景物和谐统一,造型参差错落,虚实相间,富有变化。

  房屋开敞流通。尤其是院落的灵活处理,以及空廊、洞门、空窗、漏窗、透空屏风、桶扇等手法的应用,使这一建筑与景物之间,既有分割,又达到有机联系,内外空间穿插,景深不尽。

  它不仅是历史文化的产物,同时也是我国传统思想文化的载体。表现在厅内巨柱的命名、匾额、楹联、书条石、雕刻、装饰,以及花木寓意、叠石寄情等,不仅是点缀房屋的精美艺术品,同时储存了大量的历史、文化、思想和科学信息,其物质内容和精神内容都极其深广。其中有反映和传播儒、释、道等各家哲学观念、思想流派的;有宣扬人生哲理,陶冶高尚情操的;还有借助古典诗词文学,对窗格进行点缀、生发、渲染,使人于居住之中,化景物为情思,产生意境美,获得精神满足。

  后来,这栋房屋在土地改革运动中,强行驱赶走了原来住家主人,分给了苦大仇深的贫雇农。临街石雕大门上的门槛上面是“双龙戏珠”,屋内是一个黄氏理发店,店主人满头白发,白净的脸上有些许暗斑。

  我儿时常去那儿理发、修面。一是觉得黄爷爷理发手艺精湛,更重要的是,黄爷爷一有时间,还跟我们讲述这栋房屋相关的渊源由来。

  在黄爷爷那里,我获得了不可多得的传统历史文化信息,至今还深深地记得。

老街印象作文3

  出得这家主人的大门,已是明月当空。我们仨伙伴从泥巴土路,走到了狭窄的公路上,身子折向西,一起向西边方向奔去。

  公路两旁,碗口粗的槐树,长得正旺,月光从叶缝间筛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可以看得见白白的槐米在晚风中摇曳,.路旁的槐树上层层叠叠的开满了花:低的,有的很低,我们站在路边触手可及,高的,就只有仰望的份儿了;开着的,正把花囊撑着,那香气放的毫不保留,没开的,也沐浴着明亮的月光,努力的酝酿着,酝酿着。

  一串串白如玉的槐花缀满枝桠,看起来,好可爱。近看,似一群形影不离、优雅、张着雪翅的蝴蝶,亮晶晶的翅膀上,微微的染着几抹淡淡的青绿;远看,如一串串令人馋涎欲滴的水晶葡萄,真想摘下细细的嚼一嚼。

  其实,这半里路程中没有一户人家,右边是一大坝水田,左边是一望无际的旱田,那时称“六斗种”、“八斗种”,一直到“牌坊”、“牛行子”才会有住户人家。

  平时,到了晚上我一个人是万万不敢在这儿的。因为,右边大坝水田边有一两人高的石坎,石坎上一大片山地挂坡田称为“袁家屋场”,所见之处遍地都是坟丘。左边虽然开阔些,但是也种有包谷、玉米之类的农作物。再加上公路边槐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树冠相闭合,路中行走阴森森的。

  “鬼来了!鬼来了!”冷不防寿生一声怪叫。

  我们仨,都奔哒亡命的一股劲,像离弦的弓箭飞也似的向前、向前。

  把我这个本来就胆小的,吓得魂不附体,只得拼命地跟着他们不停地往前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听到自己胸腔里的肺叶一张一合像擂鼓的“咚咚、咚咚”砰砰直跳。

  好在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牌坊”,心情才稍微平息下来。

  我们木伢子最先到家,我住在临街的中间,寿生还要向西再走三百多米远才是他的家。

  回家后,爸爸、妈妈像审犯人的.,审问我:

  “这么晚了,又煽到哪儿也去了?”

  我如实向爸爸妈妈说明了情况,他们也没多说,我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洗完澡,我上床睡觉。一想起立在“牛行子”旁边的那块“牌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眼前晃来晃去的就是平时我看到的那座牌坊。

  牌坊矗立在公路左边的田中央,高大的牌坊历历在目。这牌坊横监上隽刻着:“柏舟苦节”几个鎏金柳体大字。

  那时我虽然小,但对那高大的牌坊,有一种从心底肃然起敬的感觉。很想弄清立这个牌坊之初的真正用意。

  并时时惦记在心中,不把这个藏在心中的这个秘揭开,吃饭,饭不香;睡觉,觉不甜。

  一个偶然下乡蹲点的机会,无意之中,我从向岐山老人口里套出了一点有关立牌坊的相关信息。

  是因为向氏六世祖,还没满五十就因病早逝,其妻杨氏守节持家,御患睦族,教子有成,声名远扬。后来杨氏去世后,向氏宗族在“丹水河”北面临街背后为她立下这一贞节牌坊。高七点七米,宽五点一米,牌坊正中镶嵌大理石匾一块,隽刻下了这四个柳体鎏金大字,以示后人。

  一座冰冷的贞节牌坊,打下了时代的烙印,也是时代的见证。它是男权世界对女权的迫害,是女人头上的“紧箍咒”。它象征着女人的贞节程度,代表了女人整个家族的荣耀,尽管它仅仅是一堆雕着花的石头,女人们恨它但却也爱着它。看着那座高耸的贞节牌坊,如同翻阅一部厚重的历史教科书,那可是前人留给后人的最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它记下了那段最悲壮的历史。

  只可惜的是,可惜的很啊!不知是在那年那月,高大挺拔的贞节牌坊,被夷为平地,化为乌有。我也记不清了,因为我没有亲眼所见毁掉牌坊的那一幕,大概加估计,可能就是我在高中念书的那段时日的事吧!

  如果保留到现如今,我敢打保条、并愿意立下字迹。国家相关部门一定要作为历史文化遗迹长久保存下来。

老街印象作文4

  天气晴朗的时候,阳光透过房舍,投下万千银针,在晨风中,微波荡漾,泛起斑斑点点的金光。我们趴在水塘边沿,用细嫩的小手去捉小蝌蚪,然后把捉来的蝌蚪装进透明的玻璃瓶,看着这些黑头黑脑的小家伙,一会儿游出水面,一会儿潜入水底。一看有时就是几个小时。

  水塘边,是一个晒坝,立着几根木架子上,架子的横监上布满了不少圆孔,那是加工厂师傅,趁天气晴朗,赶压面条,一挂一挂压好的面条,插进横监上的小圆孔中,一阵晨风拂来,那些面条随风舞蹈,白花花的,耀人眼目。

  有时,我们顽皮的在里面穿来穿去,就像是在开启,一扇扇用珠帘串起的帷幕。你捉我,我追你,玩得好不开心。少不了要遭到师傅们的一顿呵斥。我们只得怏怏地,依依不舍的不欢而散。

  水塘旁边是一户农家,农家房屋前面是公社邮电局所在地,与邮电局比邻的是一大片土瓦房,那是公社农副产品收购站。

  收购站里的工作人员是一位年近五旬的中老年人,银丝白发,长脸,尖下巴,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为人很随和,见我们去了,眯缝着眼睛,抬起头来望着我们,眼镜的镜片泛起一片白光。

  “小朋友,早!”他微笑着与我们打着招呼。

  “向爷爷,早!”我们争着和他问早、问好。

  我们便在那儿,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在那儿捉迷藏,一点也不拘束。

  “这里到处都是收购的破铜烂铁,竹扫帚、锹把。小心扎伤了你们哦!”向爷爷温和善意地提醒着我们。

  “嗯,嗯。”我们仍然边追、边赶,只是在嘴里发出声音,算是已经知道了。

  一来二去,向爷爷很是喜欢我们,我们也很喜欢他。

  后来,我们见收购站,热闹非凡,有的扛着一捆捆锹把、一摞摞竹扫帚,有的提着蛇皮口袋里面装的生铁、烂布头、橡胶鞋底什么的。经向爷爷过秤后,这些人都从向爷爷手里接过了不少人民币纸钞,喜笑颜开的离去。

  “这些破玩意儿还值钱?”我在心里这样想。

  于是,心里也痒痒的,想学着这些大人的样儿。用自己的双手来挣钱,减轻家里爸爸、妈妈的负担。

  我这样想,也这样去做了。

  一个星期六的清晨,我胡乱的喝了一点玉米面糊糊。穿一套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腰里别着刀卡子,带上镰刀,就直往对面“大石板”爬去,因为我知道那里的山上长有不少黄荆条。

  来到“大石板”,我爬上一块青石上,踮着脚放眼四望,发现靠北的林中,有不少黄荆条。便迅速奔向那儿,手拿银镰,不停地割呀、砍呀。不一会儿就砍了一大捆荆条,顺便还从荆条上唰了不少黄荆籽儿,心里好不快活,这真是一举两得。

  太阳西下,我扛着荆条,挎着黄帆布包里的黄荆籽儿,唱着歌儿,三步并着两步飞快的就下山了。

  等来到收购站,已经快要下班了。

  我让向爷爷给我验收、过秤。向爷爷还不断地再夸奖着我。这一次,收获满满,第一次用自己的小手,挣得了二元多钱,我接过向爷爷递给我的钱,高兴地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大声地喊着:“我会挣钱了!我会挣钱了!”回到家里,爸爸见我衣兜里有钱,急忙追问我:

  “钱是从哪儿来的?”我笑而不答。

  “是他自己在山上砍黄荆条挣来的。”妈妈在一旁帮我回答了。

  爸爸、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小小娃儿,莫刮伤了手脚哦。”

  我知道这是爸爸、妈妈在夸奖着我,但他们心里都有些心疼。

  第一次挣钱,尝到了甜头。

  后来一发而不可收。只要一放学,我都要想着法子,去自己挣钱。这不,我像一只灵敏的小猴,机灵的爬上了丹水河岸边长着的几棵高高的柳树上,砍下树枝,扔到河岸草坪上,等砍完这些枝桠,便急不可耐的滑下树,去掉枝桠,按收购门市部收购锹把的尺寸,下成了一截一截。有时还爬到山上采来山竹,也学着大人的样儿,学扎竹扫帚。

  这样下来,经过我的辛勤劳动,积攒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我用这笔钱,给家里的一个弟弟,三个妹妹,还有我自己。每人做了一套新衣服。

  等新衣服做好拿回家。我们五姊妹穿着新做的衣服,一个个精神着呢!

  弟妹们高兴地脸上,笑得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我也兴奋不已。

老街印象作文5

  东边是这栋古宅,南边紧靠缝纫店、一家农户人家,并排还有一栋粮食职工宿舍,西边是四四方方的屋顶的大土瓦房,北边是粮管所较集中的大型仓库。

  这家农户与粮食职工宿舍比邻,中间有一卡车运载粮食到仓库的通道。那个时候全公社的农户上交国家公粮都要从这条通道上经过,平时粮食还要从外地调进不少粮食。所以,这条通道,进进出出的大小车辆颇多。

  每到看到人们秋收夏忙人们那忙碌景象,儿时交公粮的场景便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记得小时候,各大队都会给每家每户一本粮本,根据人口数计算出每户需要交多少斤粮。在我们老家丹水每年要交两次公粮,夏收后交小麦,秋收交玉米和花生。交公粮在农村没有免农业税时,是农民向国家缴纳税收的方式。种田交粮天经地义,这既是规定也是义务。

  有过麦收的人都对着汗流浃背的劳累心有余悸。从割麦子到麦子晒干装袋,要经过层层工序。收割完的麦子先要在麦场里用石磙一遍一遍地碾压,直到麦粒全部脱落,再用木锨将掺杂着麦芒的麦粒扬净,经过几天的曝晒后,收拾好的麦粒就入袋了。麦粒在麦场经过了多次碾压,难免会掺杂进去一些杂物,所以在交公粮之前要将其中的小石子、泥土粒等杂物悉数捡出来。这种仔细不仅是对公粮严格要求的遵循也是对“公粮”二字的尊重。

  每年交公粮都有一个时间段,左邻右舍在闲暇之余约好一个时间,将各家的公粮凑一车,用拖拉机拉到公社老街的粮管所。

  记忆里每当交公粮时,到了粮管所一看可真是人山人海,交公粮的人都排着长长的队伍,耐心等待着公粮验收,期间他们交谈最多的`就是今年庄稼的收成。正式验粮时,粮管所的验粮员是个大脑袋,圆脸,黝黑的脸膛,一副金丝镜框的眼睛,耷拉到了鼻梁的下方,他抬起本来已经露在镜框的眼睛,瞟视一下对方。首先打开袋子看一下是否有杂物,然后用一个食指粗的粮探子插进袋子里,随即抽出,粮探子中间有条凹槽,就会带出十几粒麦粒,取出几粒放在嘴里咬一下,如果麦粒被咬的嘎嘣脆,表明麦粒干燥合格。若是麦粒杂质太多或不干燥,有些潮,就会被退回重新晾晒除杂。这里的每位验粮员都是最忙最红的人,因为他们决定着公粮的等级。

  “嘣”一声脆响。

  父亲在旁边极尽恭敬的说:“这个干,晒了好几遍了!”

  “粒有点瘪瘪的啊”这个验粮员边捏着麦粒边说。

  “今年天旱,这还是浇了好多次水,麦粒较往年确实不太饱满,这都是最好的了。”父亲有些紧张地陈述着。

  “二等,去里面过秤。”

  “好嘞。”父亲赶紧扛着袋子去里面称重,然后开收条。开完收条后还需要将自家的公粮一袋袋的扛到仓库倒出。只听见一袋袋麦粒哗啦啦的倾倒而出。最后拿着自家的粮本和收条到西头那栋屋顶四面有着间沟的大瓦房内,到粮管所会计窗口去结账,会计窗口内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齐耳的秀发,柳叶眉,丹凤眼,匀称的鼻梁下,有一双伶牙俐齿的小嘴巴。进她一阵算盘敲打声后,递出粮本和现金,伴随着的是交完公粮后的兴高采烈和如释重负。每每到此时,父亲都会去老街上捎一瓶包谷酒,买点好吃的带回家,这既是麦收的犒劳也是交完公粮后的喜悦与满足。

  农民就这样年复一年地种田交粮,为温饱而忙碌着。

  一到每天黄昏,夕阳映红了西边大半个天空。这里收缴公粮也进入尾声,这个时候,水泥晒坝上又出现了另一幅热闹场景的画面:

  那是老街那里的大人带着小孩,在这里尽情玩呀!耍呀!

  因为晒坝宽大平整,我们常在那里打陀螺、滚铁环、跳飞机、修房子、扇烟盒盒糖纸纸、捡子、跳绳、斗鸡、玩老鹰抓小鸡等游戏。由于只顾着玩儿,不晓得回家做作业,有时也被大人特别是父亲责骂几句,有时还得挨几竹条子。

  哎!那时的我,就只知道玩。一天到晚没有停过脚手,即使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记得回家,害得家里的大人,沿着老街挨家挨户的到处去找我。

老街印象作文6

  那嘶声哑气,虽是一个女人,说话口无遮拦,做事大大咧咧,就像在她面前没有翻不过的火焰山,只知道乐而不存在苦,活脱脱是个男中音腔的邓声梅。

  那头发稀少,时常扎着两个羊尾小辫,椭圆形的脸膛,随时都面带笑意,话一出口就是笑话连篇,幽默、诙谐,让人听后,捧腹大笑。爽朗的笑声中,活跃了气氛。又让人增添了知识的邓守范。

  那一笑,咧开嘴,就露出一颗黄金牙,整齐的牙齿,洁白的颜色,排列有序。做起事来风风火火,走起路来快步如飞的吴文秀。

  那三寸金莲的小脚,平时走路像跳“迪斯科”舞蹈似的',说起话来轻言细语,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集体场合都是那么较真的陈大秀。

  那大家闺秀,时常蓄着齐耳短发,微胖的圆脸,一笑就露出一对大酒窝,私塾念书般的腔调,斯文巴巴的语言风格的曹业秀。

  那个儿高挑,身板硬朗,年纪轻轻就守寡,拖着一大拨儿子女,把一个家庭操持得温暖、舒适的向大秀。

  那头戴鸭嘴帽,身着洗得早已退了色的中山装,左边上面的衣袋里总插着一支铱金钢笔的向克宣。

  那蓄着一个小平头,说话就像是一个高级领导派头,官腔十足,又很健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向定词。

  那做什么事都是小心谨慎,说话唯唯诺诺,每做一件事都要向领导请示了再请示,生怕有任何闪失的王子千。

  那满脸麻子,活泼不足,严肃有余,说一不道二,丁是丁,卯是卯,就像是宋朝的黑脸包公在世的刘贞云。

  ……

  你看了,估计就不会忘记,更何况是我呢?他们这些以前的熟人,现在的故人,一个个鲜活的面孔,音容笑貌,举手投足时时走进我的心房里,常常萦绕在脑际间。

  忘不了啊!忘不了这些叱咤风云的人物!

  我只顾自说自话,差点忘了告诉大家,老街上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老奶奶,就是我的大婆婆。

  满头银丝飘逸,细白的脸,面颊比额头略宽,额头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一对大酒窝格外打眼。可能是她行走有些不方便,每次出门都拖着一个小木板凳,匍匐一步,小板凳就挪动一步。大婆婆本来是有名字的,可老街上的人们,从来就不叫她姓甚名谁,都称呼她为:“老哇子婆婆”。这样一来,她的名字究竟叫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别人叫她“老哇子婆婆”,我可不这样叫,我还是一口一个“大婆婆”,所以,打小的时候,“大婆婆”很喜欢我。有什么好吃的,总是惦记着我。

  “大婆婆”很会骂街,这在我们老街是出了名的。我也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反正隔个一两天,“大婆婆”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老街的街道上。而且经常在一些清晨晨曦刚刚铺射大地大地之时,睡眼惺忪的人们大多还在梦乡中酣眠着,在老街冷冷清清的街头巷尾,常会听到清脆凛冽嘹亮刺耳的叫骂声。震耳欲聋,回荡在四邻八舍,把迷糊糊的人们,一个个从幽梦中惊醒。侧耳细听,是大婆婆又在骂街了。

  我们不得不迅速起床,顾不得吃早饭,就围在大婆婆身边,像看西洋镜似的。

  只见她右手撑地向前匍匐爬行,左手拖着小木凳,待她刚刚坐定。

  “哇——哇哇——”一阵阵像老鸦子叫得声音,声声入耳。

  待大婆婆“哇——”声刚刚止住,稍稍歇了口气。

  “你个化生子——你个短命鬼——”

  “你个短阳寿的——你个照天火烧的——”

  她又止不住:

  “哇——哇哇——”又同样与老鸦子叫声一般,不知要“哇——”好大一阵子。

  后来,大婆婆得了一种怪病,叫什么来着。

  哦!叫什么“脱肛”。我在妈妈的授意下曾经去看过大婆婆几次,可是幺妈不让我们去。也没办法,我们只得偷偷地去看“大婆婆”。

  如果,被幺妈看见了,少不了我妈妈又要与幺妈之间发生口角。

  没过多久,大婆婆就因病去世了。

  她人是走了,但在我耳边时常还响起:

  “哇——哇哇——”

  ……

老街印象作文7

  沟堤很高,从沟东水稻田,依坎足有一人打一手,还摸不着坎悬。北接“南坡”山势延伸至“春天炮”山悬,山间泉水叮咚叮咚奔腾而下,跳过了山涧,走过了草地,流进“小沟”沟渠,奔腾向南方,毫不停歇的流进了波涛汹涌的“丹水河”中。

  高高的沟堤,只是在土公路处南北路边,留有断层,从公路路面下的暗沟流过,公路北边又耸立起了高堤,从凹陷处向西望一条彩带似的“飘带”伸向了崇山峻岭之中,又像一条腾飞的巨龙在山涧蜿蜒盘旋,时而闪现,时而隐身,给山区里的老街增添了无数的动感,使你遐想无限。

  站在高提上,向东望近处是水稻田,再远处是一所规模较大的学校,学校南边成块成块的水旱两间的田亩,还往远处望,几栋草房、隔一定的距离,有几根广播、电话线木杆依稀可见。向西望,仍然是水稻田,靠北方位有一栋土砌瓦盖的大瓦房,房主任是供销社职工。顺着这栋房屋西头山墙单直向远处望依山势坐落着一栋瓦房,是坐东朝西朝向。瓦房门前又是一条水沟,汇集了众山清泉,沟里流水常年不断。屋前稻场坎很高,场坝不是很宽敞,从正大门稻场悬砌有几步条石台阶,这是这家人平时洗衣、洗菜、挑水的地方。沟里水氹很深,绿茵茵的,但是水质清澈,水氹西头沟边并排栽种有几株高大的桃子树。每到春天来临,桃树上枝繁花茂,粉红的桃花印在水氹中,蹲在水氹洗衣、洗菜,就像是对着一面大明镜,人面桃花肥,婉衣撩清波,捣衣声声脆,蜂蝶舞相随。一个字“爽”,真是让人爽到了骨子里。

  瓦房往南,下得青石台阶,顺沟溪往南,倾听溪水欢唱,欣赏蜂飞蝶舞,白云在蓝天中闲游,数不尽的蜻蜓在我眼前翻飞,沟两旁粗壮的芭蕉树一丛一丛,伸张着宽大肥厚的叶片,在微风中不停地扭动着娇柔的身段,就像是一位位仙女下凡,对“镜”梳妆,时不时还翩翩起舞,婆娑有致。

  绿叶丛中,掩映着好几栋大瓦房,排列在沟溪东西两侧。东边的那栋房屋很高、很大。这是高家堰公社水文站,建筑格调独具魅力,民族文化源远流长,展示出崔璨夺目的历史画卷。

  屋顶四面流水,屋脊上瓦匠师傅,还特意把房屋正中用瓦卷成像一颗珠子似的,珠子两端各有一条龙,龙头昂起,龙身蜿蜒。看着看着就会使你很自然的联想到“二龙戏珠”的图画。整个房屋穿斗而成的梁架结构,屋高三五丈许,二至三层。楼下堆满水文器材,楼上住人,四周铺设走廊,是典型的带有土家族建筑样式。

  门前有个院子,院子内有人影闪现。一个个都套着塑料橡胶连衣裤,齐膝盖深的大胶鞋。

  “哥几个,检查好设备和仪器,准备出发。”高家堰水文站副站长老陈一声吆喝,四五个皮肤黝黑的壮年男子陆续整理好设备,带好救生衣,已经各就各位,准备前去“丹水河”测水速、流量等。

  溪沟西侧是两栋民房,一字并排。紧靠沟溪旁得那栋房屋东头的山墙靠南。开有一道耳门,从耳门出来,经过一个木柱架起的走廊,走廊边一个小房间,房间南边是一个木柱瓦棚,瓦棚靠沟边生长着一大丛毛竹,颜色鲜绿,可与大叶黄杨相媲美,比小叶黄杨、侧柏等颜色鲜亮,已经在开始换叶,看得出来有老叶脱落,嫩叶的绿梢鲜亮鲜亮,绿染枝头。

  紧靠这栋房屋西头,又是一栋大瓦房,只是房屋筑在高台之上,沿着沟边毛竹,踏上一个晒坝,走到晒坝边沿,再下两步台阶,就到了西头这栋房屋的操场上,门前长长的.一排由石匠打磨光滑的条石台阶,要登上四五步台阶,进大门,只见屋内摆放着案板,案板上放有皮尺,剪裁衣服布料的裁剪,案板对面有两台大桥牌缝纫机。

  师傅上了一定岁数,花白的头发,宽阔的脸膛,架着一副宽边老花眼镜,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岁年纪吧,一副悠闲的表情,并没有急切的寻找顾客的眼神。

  他不仅手巧,还有一颗非常童稚的心灵。几块老布、针线、纸张,就能在衣服上拼接成各种各样精美的图案。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情绪使他才能制作出如此诡异却又带着温馨和童话风格的画面。

  时间虽然已经流转了大半个世纪,老街的一切就像时不时地涌现在了我的眼前。还是那么清晰、明了。

老街印象作文8

  难忘那木板屋,更难忘那木板屋中的主人。

  这栋房屋,除了屋顶上盖得瓦外,其它全部是木架、木板组合而成。房子虽说不是很大,但女主人把室内收拾得很干净,到饮食服务部过往的旅客,都必须要从这栋木房子门前经过,都要无意间扫视到房中的简单陈设,紅漆堂堂的大方桌,方桌四周围摆放着大板凳,方桌紧靠木板墙壁,墙壁上方的正中,端端正正的的张贴着一张年画,画中大致内容是:一男一女长得胖乎乎的孩童,都捧着一条大鱼,鱼的头朝上,尾巴微微向上翘着,大门靠右的一扇门背后整齐的排列着薅锄、挖锄、平板锄、钉耙之类的农具。如果你不注意,是很难发现的。

  房子东头是厨房,靠正厅堂屋这扇木板墙壁上,整齐的挂着各类炊具,厨房紧靠路边的正中摆放着一个碗柜,柜中陈列着碗、碟,柜子西头外壁上并排一行铁钉,挂着锅铲、刷帚之类的东西,东头柜壁上是挂着的一个筷篓,里面插着竹木筷子以及汤瓢,靠东北方向是一个土灶,灶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

  堂屋西头一纵一横摆放着两干木床,靠北边有一个木柜,木柜上搁放着紅漆木箱,仅此而已。

  我的童年很大一部分时间,可以说是在这里度过的。因为我们两家相距不远,且女主人为人和善,很喜欢我们这些天真、活泼的小娃儿。

  我一直叫她:“许妈”许妈也特喜欢我。

  “许妈”,姓许,名,红英。个儿高挑,微廋不显很胖,短发,时常与耳垂同齐,长脸,下巴略尖,弯弯的眉毛,清澈的眼珠,鼻子高高的隆起,经常是一脸的微笑。

  她有个明显的特点,说话的嗓门很大,频率也很快,快口快语,直率、豪爽且很有爱心。

  一次,正好是星期天,我没上学。正逢生产队早上粮食趁大好晴天,赶着出场。只见我的妈妈、还有其它六、七个人,其中也有许妈。眼看太阳已经晒圆了,粮食还没出完,保管员及其他人,都很着急,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人手有些忙不过来。我看见了,也从家里拿起一个大三斗背,就往保管室那里跑,投入到出场的行列中。

  “俭伢子——你不慢点呀!”我妈妈看见了,喊着乳名大声嘱咐。

  “嗯嗯,知道!”我笑岑岑地回答。

  “小伢子嘎!一回少背一点,莫压成痨伤了。”许妈也在旁善意地提醒我。

  “勤人走成槽,懒人压成痨”其他的大婶、大妈们都一起在告诫我。

  “好呢!”我算是对所有关心我的人做了一个回答。

  我们大伙儿,那个忙活劲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挑担儿的,背竹背篓的,满满尖尖的金黄包谷,在阳光的照射格外亮眼。唯独我小,背的少一些。

  在保管室屋内,用大竹蔑编的`扒撮,往每个背包谷的竹筐中上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据说原来还是大队干部。

  别人的都上好,走了。轮到了我,她一撮箕又一撮箕往我背篓里装,一个大三斗背也装得满满尖尖,我顿感身上有些沉,但是,我还小,也不敢说,只得一步一挪艰难地往晒场上背。

  妈妈见了后,便说:

  “说了叫你少背一点,你就是有些犟。压坏了怎么得了。”

  我没说话,拼命地背着。

  “哎——你一个大人大士,这么小的孩子,给他装这么大一背?”妈妈有些急,质问起那个上包谷的人。

  “这又没有好大个事。你们呀,就只晓得从小就惯孩子。”那个老年妇女说。

  “这不是再惯,孩子还小,力气还没有来圆呀!”妈妈与那人争吵起来了。

  “说要‘一心为公’,你们就只挂在嘴上,偷奸耍滑,消极怠工。”那老年妇女接着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妈妈,听了,火了。

  其他人都围过来,也再帮我妈妈的腔。

  “这就是你的不对!孩儿确实还很小。力气有这么大吗?”大家都对着那个老年妇女,说她的不是。

  “你也养有儿子,你这心也太没有同情心了。”许妈走到跟前,批评那位老年妇女。

  那老年妇女,眼看大家都在说她的不是,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做法,是有些不妥。站在一边,任凭众人的责怪,长短大气也不敢出了。

  在大家的辛勤劳动下,保管室内当出场的粮食,都出出去了。

  我们迎着火红的太阳,各自回到了自己家里。顿时,远远近近的房舍的屋顶上的烟囱里,冒出了一缕一缕炊烟。忙着烧火做饭,又在准备筹划着新的一天的计划。

老街印象作文9

  我从深深地记忆中一幕一幕再现,也从中进行了认真的、慎重的梳理,林林种种、应接不暇,能给我终身不忘的也就是那么几件事:

  看电影,这在我们农村是多么司空见惯的场景,可是在我家大门口放电影就不那么一般。

  太阳还老高,在我大门口,公社放映员先在我家的大门正中,按银幕的宽度,在面墙屋橼上按上两个定滑轮,早早地就从一个帆布圆筒口袋中,取出银幕放在地上,马上散开银幕找到银幕的两端,把麻绳牢牢地系在两端的圆孔中,再把麻绳穿进两个定滑轮的轮槽上,两个放映员站在地上,只需把两端的麻绳,使劲一拉,宽大的银幕就扯上了与屋橼并齐。然后在银幕下面两端的圆孔中再分别系好麻绳,找来两个大石头系在上面。银幕就布置好了。

  他们俩分好工,其中一个人去装发电机,一个去安放映机。

  那时候农村还没电,轰鸣的发电机是必备品。一般都放到比较远的地方,以免干扰看电影,放影队带的电线有多长就放多远。不过,发电机罢工却是严重问题,一堆人围着放影师傅看修发电机也是当时的一大风景。

  另一个放映员并没有歇一口气,从银幕处用步子量,在量到大约十多米的地方,摆好大方桌子,在桌子上摆好放映机,由放映员打开电源开关,反复地对光距,调高矮,然后就调摄影机,在银幕上打出1、2、3。。。数字或者一段奇怪的东西。一直到调试好为止。

  方桌桌腿上还绑着一把大雨伞,这把雨伞并不是为放映员来遮阳挡雨的,而是为放映机和拷贝准备的万一在放映途中下起了小雨,这把雨伞就派上了用场,他们宁肯把自己的衣服湿透,也不能让雨滴落在胶片上;只要观众不肯离去,放映员是绝对不能收场的`

  我就和其他小伙伴们搬着小板凳早早地来到我们大门口了。放电影的当天早晨,大队的干部通过大队广播室一遍又一遍地在大喇叭里面通知: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晚在七队的大晒坝、也就是公社旁边有电影!请大家早点吃完晚饭,欢迎大家准时来观看!”

  附近各个村子都知道要放电影了,大人小孩子都奔走相告。

  记得在放电影的那天的下午就已经有很多人带着自家的小板凳去占位置了。我家门前的那个晒场就成了最好的露天电影放映场,去的早就可以看见放映队的人布置现场的过程。人就越来越多了。

  人们先是占座位,把自己的小凳子放在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地方。然后就开始找自己熟悉的人,大声的吆喝着,然后拉起家常,男人都从口袋里拿出装着烟草的厚厚的布袋,或者用烟袋锅子掏几下,点上,或者拿出孩子上学用过练习本上的纸,自己卷着抽,也有家庭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人,从口袋里掏出“圆球”、“七里香”、“游泳”、“新华”。或者“大公鸡”的香烟,互相敬着,大声聊天笑骂,女人们则注意着彼此的衣服,聚在一起家常里短,一边还要照看跑来跑去的孩子门。

  我们这些孩子是最高兴的了。有的疯狂在人群里飞奔,有的爬到附近的树上显示自己的灵巧,高声的对下面的伙伴说:这里看的最清楚。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蹲在放映机前面看他们鼓捣机器,要么就跑到银幕前,摸摸。直到手指头都摸白了。电影放映最多的就是“地雷战”“地道战”“小兵张嘎”什么的,不管这个片子放了多少遍,每次都能吸引同样多的人,每次都是一次盛会。哪个时候的我喜欢在前面看看,然后再跑到后面看看,银幕后面的世界太奇妙了。一水的左撇子,而且还能感到放映机那强烈的光线晃动的感觉。我常常在哪个大银幕后面呆好久好久。还有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就是跑到放映机前面去,拼命的跳起来。把头或者手投影在银幕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和银幕上的英雄叠在一起的时候,心理感觉特别爽,仿佛自己也是英雄,看完电影回家。

  第二天我们总喜欢的是和小伙伴一起辩论谁的头或者手在银幕上出现的次数多。当然每一次的冠军,几乎总是会被放映队的给扇过耳光。

  ……

  想起儿时的这些趣事,不知要自个儿傻笑好大一阵子呢!

老街印象作文10

  学校南边是当时的大队部,上下两层,每层都在五、六米的高度。

  第一层西头是大队加工厂,从正屋厢房进去,依次排列着压面机、打米机、面粉机、钢磨靠北边的是一根铸铁横杠,上面隔一定距离安有一个磨得呈亮的圆盘,铸铁横杠再靠北一点是柴油机机房。每当柴油机一启动,厂内几个工人就忙开了,一个工人先是套上横杠圆盘上的皮带,另一个工人,用钉锤的一端紧紧勾住皮带,使劲往柴油机飞轮上套,立马呈现在你眼前的是,柴油机飞轮带动横杠上的轮子飞快的旋转。若是打米,就用皮带套住打米机的露在外面的轮子,再用皮带的另一头使劲套住横杠上的轮子。这样一环套一环,使打米机运转起来,黄灿灿的谷子从漏斗中流入打米机内,瞬间就摇身一变,成了白花花的大米。打米、磨面粉时的粉尘四处飞扬,再看那些加工厂的工人们一个个都成了圣诞老人一般,粉白面孔,连头发、眉毛、胡须都成白色的啦!

  往东紧靠加工厂依次是大队农业信用部、青妇联办公室、会计办公室,再从会计室旁边的厢房大门进去,傍正墙赫然一架木质板梯,踏上板梯台阶上得十多步,转角向左,继续往上爬八九步台阶就上得二楼,穿过一道耳门,眼前便是偌大宽敞的.演艺室。我的青年时代大多是在那里渡过的。

  每当夜阑人静,我们一大批农村文艺骨干聚集在这里,在公社团委书记、文化站站长的指导下训练舞台上最基本的步伐,抬步、碎步、摇步,有时,公社领导还专门从县文工团请来舞蹈专业精心的手把手指导,在老师的指导下一遍又一遍认真地练,直到大家大汗淋漓。

  一场训练下来,一个个都腰酸腿痛,尽管如此,大家都无怨无悔。正如曲艺界艺人中所说的那样:

  “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二天不练内行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大家都铭记在心。

  唯有勤学苦练,打好舞台基本功,才不至于登台表演时的手忙脚乱。

  他们从唱、念、做、打各方面来掌握娴熟的演戏技巧和功夫,对后来大家在舞台上塑造好各种各样的艺术形象,提高演出质量奠定下了坚实的基础。

  经过一段时间的高强度的练习,这批农村文艺骨干一个个都身手不凡。多次出席县、市文艺汇演,所表演的文艺节目都夺得了头彩。

  每进行一次文艺演出,都让当地老百姓大饱眼福。望着这些青春年少、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男女青年。着实父老乡亲们羡慕有加。

  那些情窦未开、青春勃发的邹体强、涂常菊、向凤鸣、王世翠、向左忠、向春芳、陆正桂、喻萍在舞台上扮演的《智取威虎山》中的杨子荣,《沙家浜》中的指导员郭建光,《红灯记》中的李玉和的英雄人物形象永久的留存在了我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更难忘的是文化站站长邓开平的大提琴曲表演,那情景隽刻在了我们大家的记忆深处:

  表演马上开始了。主持人上台先致了辞,紧接着邓站长手抱近一人多高的大提琴走上舞台中央,表演就正式开始,他向台下观众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便坐在椅子上开始了演奏,只见他手中的琴弓快速的拉动着,手指也在飞快的动着,时而见他双眼紧闭,时而见他扬眉吐气,时而又见他满面红光,略带微笑。他简直置身于美轮美奂的场景之中,陶醉于悠扬的音乐旋律之中。

  一连串的音符便飞了出来,那右手时而迅速,时而缓慢,节奏也不断变化着,时而欢快,时而悲伤,时而急迫,时而舒缓,我们的情绪也随着这节奏的变化而变化,当节奏缓慢而抒情时,我们的情绪也变得充满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但是当节奏又变得快速而欢快时,我们的情绪又立刻变得十分兴奋了。

  我是第一次领略到了音乐旋律的魅力,它震撼了我的心灵,在我年少时的心房内激荡!音乐能影响他人的情绪,我想也许这就是音乐的真正魅力吧!

  也就是从那时起,不爱音乐的我也醉心于音乐之中了。

  现如今,在学校校园内,经常可以听到我放声高歌,优美的歌曲从我寝室内,透过门窗,飞越到上空,回旋、回旋,经久不衰。

老街印象作文11

  名字叫孙大礼,他身穿一套灰布旧式制服,高大的个儿,壮实的身板,一张宽阔的方脸上,高高的鼻梁旁,鼻梁上部二面,就像挂上去的两道浓黑的眉毛,如油画中用画笔添上去一般,黝黑黝黑,眉毛下一对大眼睛,眼睛明亮,炯炯有神,看上去挺有精神,大而阔的嘴巴,总而言之,五官粗犷强悍,一副磐石模样。时常穿着一双擦得呈亮的大头皮鞋。

  平时,学校老师在教育教学中,如果遇到了特别非凡的学生,制服不了。一般就把这个学生交至孙校长来做“处理”。

  他“处理”这部分学生,很有一套办法。先是把调皮学生领到身边,学生随他一起进入训诫处,然后他就把门关上,根本就不允许学生狡辩,更不允许强词夺理。先是摆明事实,在事实面前,如果学生仍然不思悔改。那他就毫不客气地就要动脚手了,先是用书本猛扇学生的耳刮子,学生本来就还小,根本经不起他的这番疾风骤雨般的狂扇,踉踉跄跄。他还要倒说被挨整的学生态度不好,随即就是像老鹰抓小鸡似得,紧紧抓住学生的衣领,提起两脚落空,随后才狠狠地猛放下来,若是没站稳,接着就是那乌黑呈亮的皮鞋雨点般的踢过来了。凡是经过他“处理”过的学生,没有一个不惧怕他。

  有的学生看到他后,表面上装得服服帖帖,其实背地里恨透了他。

  于是在背后有的学生给孙校长编出了顺口溜:

  “孙大礼,孙大礼。脚穿一双大头鞋,吹胡子,瞪眼睛,常把学生用鞋踢。先生我,再生你,看你神气不神气。”

  这一顺口溜,一时间在学校广为流传。

  学生在做游戏时,也把它当歌啰句,作为歌词来唱。一边跳着“房子”,口里一边唱着:

  “孙大礼,孙大礼。脚穿一双大头鞋,吹胡子,瞪眼睛,常把学生用鞋踢。先生我后,再生你,看你神气不神气。”

  那时,我也不明事理。别人唱,也跟着使劲的唱。觉得很好玩儿,很过瘾。

  后来这一顺口溜,也被孙校长觉察到了。硬是在学校要一查到底,又不知有好多学生都牵连期间,不免又是一顿狠训。

  最后时间渐渐地长了,也就不了了之。

  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即使后来参加了工作,它还深深地留在我的心中。参加教育工作,我先是在学区做学区区长的助手,每每到各学校检查教育教学工作。凡是一看到老师体罚学生,心里就隐隐作痛。往事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的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一次,我例行到一所学校检查工作,所看到的情景触动了我的神经。往事再次轮番的重现在我的面前。

  这所学校,呈一字拐形状布局,东头是一个厢房,我要找的老师也就住在厢房里。厢房南面一字排开是教学楼,教学楼前是一个土操场。

  到这所学校,已经是下午时分。我走到厢房,从一楼顺着一个木梯往上爬,爬到二楼一走进房门,就看见,杉木板隔开的.半桩台上,挂着一排学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再看一个个学生,只用一双手的几个指头,扣住杉木板上面的横监方,学生满脸通红,红彤彤的脸上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滴。

  于是,走进老师寝室。老师见了我也有些意外,赶紧对我说:

  “学生不守规矩,整哈他们的学习态度。”

  我没多说,只是暗示他,要把学生迅速放下来。

  由此,我想了很多。

  在这喧嚣的世界,人们都是那么的浮躁。知识、技巧、手段,是今日教育关注的字眼,学业成绩是目前人们共同的话题,谁有心思真正去关注学生的心灵?谁又在乎学生是一个生命的个体?

  即使每节课,老师也要和所有孩子一样,坐定、磨墨、写字、不说一句话。如果有学生忍不住说话了,老师决不能体罚了事,让说话的人自己站到后面去,想好了能不说话就回座,站多久自己决定。长此以往的训练,好习惯就逐渐养成了,不用老师嘱咐,自动站出去自省一番。

  要不然,怎么会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育人,是一个长期渐进的过程,急不得,要不温不火。教育的过程中教师要学会等待,学会静等花开。那种急功近利,立竿见影的教育常常是对教育的反动。教育犹如蜗牛散步,只有放松心情、放慢脚步、放长眼光,才能以诗意的态度发现教育生命之美。

老街印象作文12

  从“小沟”堤上往北走,沟渠的尽头靠东有一栋房屋,坐东北面朝西南方向。

  是一栋土墙草盖的房屋,长年在家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这家男主人是沁水坪煤矿井下矿工,膝下有一女,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娘在家。家口虽然不多,但在那大集体岁月里,粮食均是集体分配,生产队都是拖大班,就是每天都不能缺席,缺席一天工分就要比别人挣得少。

  这家女主人,个头身坯矮小,身高估计不足一米五,但是她身板硬朗,特别是四肢肌肉发达,农田里耕田赶耖,就是使唤生产队那头大黄牯牛,也不在她的话下。

  水旱两间手上的、使力的活路,样样都能捡得起。是老街挣集体工分的一把好手,出勤率高,每天工分值也算得上生产队最高的。丈夫在煤矿上班,虽说那个年代每月三十多元的工资,算不得高工资,但是也不是很低。家里有粮吃,物价不高,一块肥皂仅两毛,一盒火柴两分钱,也有零用钱花。

  家有老,千般好。家里一应家务,带孩子都有婆婆照料。所以,这个家庭在我们老街也算得上日子过得比较富足。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端端的.丈夫,因为常年在煤矿井下挖煤,吸收煤炭粉尘过多,患上了矽肺病,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

  计划经济时代,煤矿工人算是比较吃香的,工资高、福利待遇好,每年国家还要发给工作服春、秋、冬三套。而这些在旁人眼里只是看到了个表面,如果是井上管理人员那是很好,假如是在井下挖煤,那就可想而知。

  后来,他的矽肺病越来越严重,不能上班继续工作,就只能在单位修养,有时每年还回家几次,在回家的短暂的时间中,人们从他口中得知,他们煤矿工人的真实生活。

  在巷道里微弱的光线中拐了两个弯,就像是古希腊神话故事中克里特岛关着牛头怪物的米诺斯迷宫。头戴矿灯进入矿井深处,一天到晚在迷宫般的巷道里穿梭,整个开采现场,当时的巷道没有撑柱,照明昏暗,没有排风,用镢头柳筐人力挖煤运煤。佝偻着腰,背着一筐煤。运上土火车车厢。

  然后土火车哐啷啷向井下巷道深处驰去,就像是在穿越历史时空。后来井下条件有了一定的改造,巷道有了木支架如林,空阔了很多,有排气风扇,采矿用“炮掘”,即用煤电钻在煤层上打眼,装炸药,引爆后工人们把炸落的煤块同样用土火车运出。

  我只是在众多成年人之中,听他娓娓道来,从他的讲述中,我内心深深震撼。不禁使我想起了儿时学过的一首《悯农》的诗歌: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虽然李坤在诗中描写的是炎热之下,辛勤劳作在田间之下的农民。但在我看来借用他的这首诗,正好也可以用在煤炭工人身上,也是比较贴切的。

  后来,他又回矿上单位养病。没过多久,噩耗传来,这家男主人因病医治无效。

  记得给这位病逝的矿工,生产队队长通知全生产队所有社员都参加。

  只记得在他门口是一顶刚支起的绿色帆布帐篷,里面是空的,地上铺着一层稻草。进走进堂屋,屋子里挤满了许多村人,吵吵闹闹,他们正在讨论什么事情。堂屋中央放着一个瓷盆,里面是刚烧过的纸灰,冒着缕缕青烟。

  不少人一进屋子就跪倒在纸灰瓷盆面前,给亡人烧几张纸钱,以对亡者悼念。

  里屋间,那个中年妇女,穿着蓝色的长衫,哭得已经不省人事,村里的赤脚医生一直守在她的边上。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哭,不一会儿就昏迷不醒,赤脚医生一次次在使劲按她的人中。

  可以看得出,这家里男主人突然间离开,这是这个家里所有人从来不敢想的事情,但事实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发生了,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顷刻间支离破碎,命运和她们一家开了一个很大的不敢承受的玩笑,所有的欢乐、笑容和希望都化成了眼泪、哭喊和悲痛,降临到她们的头上。

  第二天出殡上山,我们随着长长的送葬队伍,有得抬着花圈,有得举着鞠帐子,一路鞭炮不断,打制的纸钱有人使劲的抛上上空,沿路在送葬人们的头上、身旁翻飞。大家一直把他送到了老街东北方向,山上的“文昌角”,用土掩棺的时候,我们每人用衣兜盛上黄土,顺着安放在土槽里的棺材,一路走一路簸撒着黄泥。

  那天,天气阴沉。不一会儿老天爷也悲伤地落下泪来。

老街印象作文13

  随着一阵阵“丁儿当儿”、“叮叮当当”的响声,“根治丹水河,带给子孙福”迎来了第一次开山放炮。

  在这之前,爆破员向江来从指挥部仓库保管员手里领来了大量的爆破材料、TNT炸药、导火索,通条、带长铁杆儿的挖瓢等爆破器材,装放在“土火车”上,然后乘“土火车”从水文站附近的指挥部出发,车轮在乌黑的铁轨上飞快的转动,轮子过几秒就会出现一个稍大一点的声音,咣铛。然后一直这样,过几秒就会出现稍大一点的声音,咣铛、咣铛。

  仿佛你用手指摸一个锯齿状的长条,隔了相同距离就能出现一个“齿”,就像是早已编排好的舞蹈,总在固定时候出现波动。

  五六分钟后,“土火车”就到了桥南采石场工地。只见爆破员向江来从车上跳下来,用一个大蛇皮编织袋,把炸药、爆破材料(盒装)、导火索等器材装在一起,扛在肩上,爬上大青石板上。

  他详细检查炮眼的深度,方向和炮眼排列是否合理,按要求先把干黄土粉末往眼里装少许,随即在黄土沫上铺一层适量炸药,放导火索,然后再把大量的炸药送到炮眼底。在往炮眼里装炸药时,一边装一边小心翼翼的用一个随身带得小木棍轻轻捣实在,最后再用黄泥沫封住炮眼口,生怕把导火索包皮损坏。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专门指挥附近群众安全撤离的旗手,用举起红颜色的三角旗,的旗语。当爆破员向江来看到旗手亮起红三角旗,只见他从东往西依次点燃导火索引线。飞奔向西边两百多远地距离的农户家的门的横监、过梁处躲避。

  在爆破员向江来飞奔离去的以此同时。导火线燃起了星星点点。导火索“哧哧”地冒着白烟,闪着火花。一分多钟后,只听得“轰隆——轰隆——轰轰隆隆——”的巨大声响。炮声隆隆,浓烟四起,空气中弥漫着炸药的硝酸味儿。伴随着轰轰隆隆的响声,一方一方的的巨石噼噼啪啪响彻云霄,到处是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待这一阵过后,旗手打着绿三角旗手势,解除了安全警戒。

  还没等硝烟散尽,爆破员、施工人员像燕子亮开翅膀,飞扑到工地。只见青石斜坡处,横七竖八躺着众多巨石,斜坡上犬牙交错,大坑小洼。效果比预想的要好得多,真是“旗开得胜,一炮打响”。

  按原先分好的小组,开山凿炮眼的.,仍然继续作业。

  用“土火车”拉料石的车早已停在了桥南岸,上石头的、拖石头的人马也已经整装待发。

  指挥长向克涨,一行八人,拖着杉木抬杠,其他人等手拿腰子、粗麻绳。由经验丰富的人作指导。石头太大、太重,只见他们在石头一边垫上枕木,把翘嘴钢钎插进枕木上的巨石落地的悬子,喊着号子:

  “一、二、三”

  “一、二、三”

  大家一齐作力,硬是把巨大的石头,翘起缝隙来。然后有人把粗麻绳从石头的缝隙穿过到另一边,再把麻绳拗过来形成一个对角,再用同样的方法,把枕木搬到另一头,用翘嘴钢钎把巨石翘起,塞进麻绳穿过石头底部,拉上来在上面打上结,挂好竹库(也较筘)三四根杉木杠子穿进筘里,把杉木杠子搁在肩上,只听得有人说:

  “起——”

  接着伴随着抬石头的劳动号子:

  “嘿呀个佐咧,嘿呀个佐咧,……”

  “号子吗喊起来哟,伙计们把石抬哟,腰杆子往上顶咯,脚板子要踩稳咯!”

  “嘿呀个佐咧,嘿呀个佐咧,……”

  要是前面看到有岔路,前面抬杠的人就会提醒后面的抬石头的人:

  “岔路口哦,跟到走哦,之字拐哦,顺到摆哦,有个沟哦,招呼溜哦,有个坎咯,慢慢展咯!”

  “嘿呀个佐咧,嘿呀个佐咧,……”

  一方几千斤重的石头,在他们的号子声中,在他们节奏和谐的步子中,在他们的肩头上……当抬到了“土火车”平面上,又听到有人大叫一声:

  “落——”

  这方巨石,便稳稳当当的搁放在了车上。

  紧接着,只听到

  “咣铛——咣铛——”

  “土火车”的钢轮与乌黑的铁轨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音,顺着那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直向西、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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