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的曾经散文

时间:2022-10-05 22:20:12 短篇散文 投诉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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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的曾经散文

  《橘子郡男孩》的结尾,佩佩说:我想离开你们,但是我又离不开你们。特别是在这高原之上,我越来越感受到你们是我赖以生存的空气……

来不及的曾经散文

  ——————引子

  现在回味这句话却有了不同的理解。

  离开了高中,却发现那里的点滴已如投石般深入脑髓,暑假回浙鳌,看着那横七竖八的操场,竟是那么亲切。想想当初的“毕业后再也不回来”,竟是这么幼稚。

  原来,我并不抵触那里。

  看公主的空间,总觉得他多愁善感,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呢?那些人,那些事,亦像我赖以生存的空气。

  就像小尘说的,这个夏天很特别,但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过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在图书馆,品一杯古茗,就可以泡上一个下午的大学生活。那时听大连理工的学姐回访时对图书馆的憧憬早已凉了大半。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没了山一样的压力,反而像一丝游魂,从未真正的开心过,玩着笑着,却很空虚脆弱。我的图书馆的美梦,还没做就破了,在这里,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陪我去图书馆的人儿,一个人在图书馆,却拿不起笔来了,那个梦,真的只是浮云了。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只是感动了自己。

  在大学,重复着日复一日慵懒的生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这么怀念高中的生活——每一天的忙碌,却有每一天的充实。

  而现在,夸张的岁月之上,我们似一个个小丑,每一天醒来,重复着喜欢抑或不喜欢的动作。 在阶梯教室,习惯了坐在前排, 远离了人群,就觉得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自己。但与老师对视的瞬间,心却是空虚的。偶尔坐在后面,用笔不断地勾勒着简单的头像和字母, 体验下学长说的一心三用。

  学习,工作,看书,写作,而现在的我竟然比高三还要迷惘。

  没心没肺地笑着, 却掩盖不住内心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悲怆。看着周遭一个个无比悠闲的身影,唯有我,是落寞的。

  再也没有高中紧凑的脚步,再也没有人在快迟到时,拉着我疯跑,再也没有人在做作业累了的时候,探出头一起畅谈未来……

  而这一切,三年之中,无形地,早已习惯了。

  每每上晚自习时,总会忆起浙鳌的安宁。高三时外出看病回来时,整个校园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孩,安静地就像是地震的前夜。而现在,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学会了在闹市里学习。

  颓废的夜,冷得让人发指!

  某天,看到宝宝的签名,我莫名地安心了。我以为,只有我的生活如此颓废……

  北纬三十点三度的阳光,斜斜地照在脸上。目光的尽处,天空蔚蓝而深阔,有铁飞机如纸鸢,漂浮,消散。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块水晶,没有颜色,没有杂质,极力想保留着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丢失的温暖。

  路过篮球场,想到的竟然是体育课。是的,浙鳌的体育课,可能教室里的人比操场的多,而我却很喜欢坐在那些苍白的紫藤萝下。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的木木,好像那以后的体育课,看球变成了必修课。青石板凳上,写着永远写不完的作业,偶尔写累了抬头,盯着某个身影发呆,渐渐地竟变成了习惯。某一次,蓦地对上木木的眼神,我想,那一定是高中最窘的一次……

  晨跑,久违了。漫天的烟沙里整齐的脚步声,成就了一个传奇,而现在,浙鳌终于有了塑胶,学弟学妹们不必再担心肺炎的问题了。不知道,校长还会不会在微雨的日子里让大家晨跑,亦或着,还会不会有跑完后遍地的埋怨?那些天真的岁月,不经意间这么远了。

  看吧,我又想到了101,210,404。我想404了。老大,我好怀念你在的日子。现在的410没有人可以跟我讨论历史,没有人可以跟我讨论美人何处,没有人可以给我讲圣女贞德,亦没有人可以跟我争论李煜了,莫名地心酸。

  风低落下来,回到狭小的房间。那里是昏暗·阴湿的,却又被理想照亮的王国。公主被囚禁了,她费力地啃着书本,也费力地做着关于未来的迷梦。抬起头,窗外的天空很狭窄,但毕竟不停有鸟和云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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