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散文

时间:2021-08-22 14:23:56 短篇散文 投诉 投稿

关于夏的散文

关于夏的散文1

  想起在夏日里那一片片惹人怜悯的荷花,孤傲的灿放在池中央。翠绿绿的片落落有致的错开,或稍稍的浮在水面。耀眼的阳光下依稀能看到顽皮的水滴映阶一片欣野,眨吧眨吧的闪烁其中。或高高的杆支架起宽宽大大的叶片,蜻蜓婉转在上方。轻快的拍打着羽翼飞扬其里。点缀的夏日间烦闷的一切。

关于夏的散文

  看吧,柳条在欢笑,腰都弯了。真担心它是否是喝醉了,险些掉入湖面的样子。似乎,只要鱼儿再用力拍打一陈浪花,涟汲的湖面就要把它绊倒了。小草也享受着水滴从天际一陈陈洒来的清凉,心里兴许正陶醉着昨日恋人一句贴心的话或一件并不算精没的礼品呢。那闪烁在它脚下的是什么,灿灿着一点点的。

  可惜为何刺眼的阳光那么淡漠。空气里的水雾一下子就被蒸发到了天际。我抬头想看看它又会飘向何方,奈何看到的只是团团耀眼的光芒,从太阳的身上倾泄而下。我静下心想聆听它是否会留下道别的语话,或安慰我一个人好好过。奈何听到的都是花木草鱼欢愉的嘻笑支音。我只想再闻一次它身上的香味,哦,还夹杂了春日间百花的芳芬。奈何传来的是清幽的草木被炽烤的味道。

  若是,能看到、听到或闻到那个离去的人的身影、声音或气息。然,时间与空间的列车却不曾为谁停留。

  热闹的夏日,妖艳的花朵和服饰,闪过眼前的却尽是寂寞的落然。即便花美景艳、鸟语花香。即便嘻戏的鱼儿惊起了片片涟汲,始终与我无关。

  因为夏日早已流逝。

关于夏的散文2

  我心里有点难受。

  离开家乡在外省求学的大二暑假。我拖着满是漂泊的旅行箱回家,一出火车出站口,熟悉的车站,我却找不到接我的母亲。可能是还在地铁上吧,我猜,原本激动的心情伴随过往的行人驱散。人潮涌动,从出口奔向归处。我拉着行李箱,站在人群中间一动不动,望向家人来的方向。家乡,其实熟悉又陌生。

  爱情是催化剂。去年未曾遇到他的时候,我还很依赖母亲,依赖朋友。我的情感寄托在他们身上,可以在孤独时随时在电话那头拨出一串串号码,或者一句语音。但有了爱情之后,好像自己突然懒于联系朋友了,因为有一个人懂你爱你,他懂你的比朋友更多,爱你同家人一样,又不会像朋友距离遥远,亦不愿像家人对你过多责骂。就像沉浸在温暖的小世界,甜蜜得舍不得分离。

  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渐渐没有主动联系朋友了。我知道是爱情的缘故。但朋友好像也不会因为我的淡去而主动问候,这也让我坚信了,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少了我他们不会记起,多了我不过是应付一个旧友罢了。甚至,只是同学而已。

  也许每个人在记忆里,都会选择性地保留,以自己的方式的回忆。

  对于我而言,我的高中生活是很充实的,上课专心听课,下课主动提问,午间习惯性看新闻杂志,深夜复习到凌晨。但其他方面,我的回忆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了。或许在我的同学我的家人心里,我在高中是失败的,内向的,不善交往的印象。但我记得的是,我一直努力真诚地对待我的同学。室友生病我总是不由自主想为她们找药,课间聊天总是顺着别人的意思说话,我不喜欢的动漫,我不太热衷的游戏,我有点反感的八卦。但因为文科班,男生总是受欢迎的,我希望大家都不排斥我。但现在看来,大学之后,女生们最终还是把我放在了和以前一样,不重要的角落。

  文科班的几位男生,还是和当年一样受欢迎呢。

  我不是个温柔的女子。

  心里藏不住话,喜欢文艺却从未学文艺的学科。纠结又犯二。贪玩又爱学。在学习方面过于理想主义,不喜欢一门课时会很明显地抒发情感,比如,吐槽那门课的老师。不善交际,不够强势是我的缺点。我也深知没有魅力是吸引不到新朋友的一个原因,无奈多年隐忍的日子早已磨平了强势的那一面。我有时候也特别地不理智,忍到一定程度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而不顾别人的感受。看来当年书虫系列没看《理智与情感》是个错误的决定....

  关于电影,我有很多的故事在心里。电影,或许不适合作为一个平凡子弟的专业。但电影,足够有能力构成我们一些人生活的一部分,回忆的一个方面。两年前的也是这样一个夏夜,我去看《台北飘雪》 ,典型的台湾日系清新电影。风景和人一样美好的小镇故事,弥漫开来浓浓怀旧的台式音乐,情感在刚刚好的气氛里得以尽情舒展。电影散场,余味未尽,我喜欢在深夜的出租车上,透过车窗看这座城市,灯火阑珊。夏风拂面,夜晚的清凉也让人静下心来思索生活。有人说,电影是造梦的地方,为女孩们编织了一个个华丽而不切实际的梦。我想说,优秀的电影往往是现实而残酷的一个个故事,华丽只是电影源于戏剧本事夸张的凸显戏剧矛盾冲突的外衣,而实质是呈现这个社会原本存在的一面。生活经历丰富的人提前感悟过这些道理,而不谙世事的人借助电影理解了他不曾了解的生活经历。看《同桌的你》时我对这一点体会尤其明显。同样一部电影,有人记住的是捧腹大笑的大学时光,是酣畅淋漓而青涩的爱情友情。有人记住的是残酷的青春结局,是梦想散场时强撑的苦笑,是醉酒后真实的诉说衷肠。而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时男主人公林一自嘲式的开场方式,浇灭了我们心目中的美国梦,以一个失败者的口吻讲述了真实的美国社会,它并非都是我们向往的那样。

  对于城市的理解。

  我渐渐发觉到,一个人对一座城市的感情或者印象,往往和他本身所处的身份有关。我从县城去西安求学时,是以一个重点中学的学生的身份,我享受着学校单纯的环境,优质的资源。因此,觉得西安很美好很迷人。在重庆读大学时提及西安,也是处于一个家乡人的立场,努力维护这座城市独特的形象。而如今去西安时奔波于实习,所见所闻都是这座城市平凡市井的一面。我渐渐发现了这座城市的不美好,气候干燥,基础设施不完善,工资水平低,很多产业不受重视,等等。这些,与我之前向外乡人宣传的出入看似很大。实则,多面的城市才是一个真实客观的现实。大一时,我也像很多同乡一样,放假的时候喜欢去看看城墙,走走之前因为学业从未去过的一些古迹,我也想以一种简单的方式纪念这座城市带给我的自豪的感受。而现在,我听了太多本地人的抱怨,我知道并非所有人都认同你的那种价值观。不是每个人都对家乡,有相同的名片,会对不了解这座城市的游客,做出你期待的反应时。请理解这种差异。

  但我还是深爱着一些地方。我爱深夜回校时出租车绕着曲江,梦回大唐的建筑长廊,灯火璀璨的大雁塔南区。我爱在城墙下散步,触摸这座城市的历史,留下自己的纪念方式。我爱青岛的大海,带给我思考童年和感受现在的潮水,爱海边梦幻般的小店,爱清新的城市建筑,爱一个我不曾熟悉却曾经经历过童年的地方。我还想,再去一次青岛,和喜欢的人一起,吹着海风,听听海水的声音。而重庆,虽然没有浪漫的海岸,却拥有我见过的最迷人的星空与皎洁的明月。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学习,在湖边的草地上仰望天空,是一种很幸福的生活。但纠结的实习,让我第一次对未来开始隐隐地担忧。我知道长辈们的教导,那些关于工作本身就是枯燥的重复性劳动,任何工作都要从基层一步步打拼开始的,既然选择了就要好好坚持走下去...都是朴素的道理,是前辈们的人生经验。但我依旧坚持,总有一份工作是我真正热爱的,原为之奋斗终身的工作。我想逼自己想明白这些我应该去做的选择,应该去走的,究竟是怎样的人生。

关于夏的散文3

  林又栀以为她再也见不到陆清安了。直到很多年以后的那个午后,她正趴在自家咖啡馆门边的吧台上眯眼午休,在听到玻璃门上的风铃叮铃铃清脆的声音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说着“欢迎光临”。却在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清来人的面孔后,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陆清安一脸灿然,伸手捋了捋耳边掉落的发,冲她点头,然后极自然地说:“林木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说着眨了眨眼,笑得颠倒众生,眼睛眯起,玩味地接道,“我会以为你暗恋我。”

  林又栀愣了愣,仿佛自己堕入了漫长的梦境,眼前的人实在太不真切,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怔愣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清安,是你吗?”

  “林木头,你说,在这个世界上,你认识几个陆清安?”陆清安盯着林又栀的眼睛,看见她眼睛里快要落下的泪珠,晶莹透亮。

  听到这句话,林又栀突然就哭了。是,这个世界上,她只认识一个陆清安。陆是天之涯,陆之角的陆。清是清安的清,安是清安的安。“你终于回来了。”她像个小孩子一般扑进陆清安的怀里,紧紧抱着她不松手。

  “是,林木头,我回来了。”陆清安的唇边露出一个笑,温暖又明亮,仿佛是午后洒落在窗台上的阳光。“毕竟,这里埋葬着我的青春。”

  “对不起……”喜悦之余,林又栀握着她的手,歉疚地说。“如果,当初我能站在你的立场上多替你考虑那么一点儿,清安你也不会……”

  自从高三那年陆清安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南城,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她从所有人身边消失了,有关她的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原本林又栀很恼火她竟然连一句再见也没有说就和她断了联系,可后来,听同学说起她,她出国留学搭乘的航班出了事故,整架飞机坠入了海里,她已经死了。林又栀怎么也不相信,就跑去陆清安住过的小区找她,她问过很多人,尝试用所有的方式联系她。可是却一无所获。最后,她软磨硬泡地赖着周锦年和她一起开了这家咖啡馆,就用清栀作名,就像她们当初曾经憧憬的那样。她要等她回来。不管多久。不管她还在不在。

  陆清安摇了摇头,似乎什么事都不在意了般拍了拍她的手,“事实上,我当初确实是出国留学了,但是却不是因为你。高中毕业后,父亲的公司陷入了经济危机,不得不把我送出国。”她顿了顿,敛了眉眼,又说:“你和周锦年在一起,我并不意外。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毕竟,感情的事情,并不能勉强,他又不是他。况且,如今我很好,没了周锦年,我还会遇见更好的人。”

  陆清安低着眼,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她想说,毕竟,我只有一个你啊。

  林又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跑去柜台里给陆清安做了一杯咖啡,是她最爱的ESPRESSO。陆清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打量了咖啡屋的装潢,“林木头,你的咖啡屋怎么这么眼熟,不仅是名字,还有布置。就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这是我们的清栀啊。”林又栀又递过来一个甜点,“因为我怕你回来之后找不到我。”

  陆清安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又眯眼笑了。看着林又栀温暖的眉眼,突然的,她觉得这些年所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关于夏的散文4

  黄昏时分,林又栀站在咖啡馆窗前,隔着窗帘凝神看着窗外朦胧的街道。傍晚的城市笼罩在明晃晃的玻璃盒子里,人群从四周流过去,无声无息,仿若游鱼。街边偶尔传来几声吆喝声,又隐没在喧闹熙攘的人群里。林又栀眼神淡淡地从过往的人身上扫过,看到有路人因为一点小事起了口角然后推搡怒骂,她忽然发现,南城,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安静的小镇了,就像她们,也不复当年模样。

  那时的她们都还在学校抱着英语书狂背单词,陆清安突然探过头来落在她的视线中。

  她说,林木头,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林又栀没有回答她,只敲了一下这个小姑娘新做的大波浪,说,你真该到宇宙去。

  陆清安看了看她,不再说话,然后扭头朝铁栏窗的外面看去,天是深邃的双眸,那些飞翔而过的翅膀,那么微小地与这庞大的世界做着对比,而她们,却只能屈服在密密麻麻的纸页中,囚禁自己一页又一页薄弱的青春。

  林又栀想着,那个时候的陆清安似乎比她更叛逆一些,她永远不会规规矩矩地穿校服,总是喜欢在淡粉色的T恤外套一件格子衫,戴黑色的艺术镜框,腿上穿的是深暗色的直筒裤。不过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陆清安究竟是在用这样的装扮掩饰什么。

  放在吧台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了,这是陆清安最爱的咖啡。她转过身去,端起来轻啜了一口,舌尖刚触到那深棕色的液体,却猛然皱起了眉头,好苦。像极了人间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脑子里闪过这些年风风雨雨的一幕幕,她一瞬间就失了神。

  记忆里的少年,就像是那一株挺拔的青竹,穿干净的白衬衫,留简单的碎发,永远温文尔雅,仿佛朦胧的白月光。默默在角落里打量少年的少女们,一个宛若那幽静的白莲花,一个似那热烈的红玫瑰,都有着飞扬的长发和裙摆,明媚的笑容和如铃的笑声。

  算起来,陆清安与她相识已经有十五年了。她遗憾自己没有陪她走过那疼痛的那六年,可是,她仍旧感谢上苍,让她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肆无忌惮。

  周锦年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林又栀坐在沙发上,怔怔地发呆。他走过去,轻轻地抱着她,柔声问:“想什么呢?”

  林又栀反手拥住周锦年,抬眼对上他温情的眸子,嘴角扯开一个大大的笑,“锦年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你还记得清安吗?”林又栀的眼眸亮亮的,里面似乎盛满了盈盈的星光。在看到周锦年点了点头之后,她接着说:“她回来了。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

  林又栀一直很笃定,陆清安是会回来的。就像当初她无数次的离开,最后还是会安然无恙地回来一样。

关于夏的散文5

  橙红色的夕阳在高高的天台上停留,仿佛是恋恋不舍。花影眷着树叶的风,带起少女白色的裙摆,暖热的光线打在她的微扬起的侧脸,倒影在身后的墙壁上,映出一侧精致的剪影,眸光淡然落在天际,清凉又寂静。

  林又栀找到陆清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她想,若是这时候吹来一阵风,陆清安就要随着风儿飘散了般。

  “清安,你怎么在这儿?”林又栀定了定神,看到她的长发飞扬起来,带着一贯的洒脱,又有几分婉约的飘逸。

  陆清安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像是孱弱的蝴蝶,忽然就有那么些不舍,“林木头,倘若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也不要伤心好吗?”

  林又栀嘴角的微笑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又柔软下来,从来舟回来之后,陆清安常常会望着天边发呆,她仿佛能够猜出些什么,却又不愿意去问。她小心地拥抱她,好似漫不经心地回着:“如果你真的要走,记得千万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看见你离开的背影。”

  陆清安轻轻地点了点头,下巴搁在林又栀的肩膀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宁静时刻。她一早就知道,她的归宿,永远不会在这个地方,能够收留她的只会是远方。从身边的人都离开了之后,她就明白。“林木头,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她拥着林又栀的手又紧了几分,星辰般的眼眸里隐隐有了泪花。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拥抱才是最疏离的姿势,因为你根本就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陆清安离开的那天早晨,南城下了一场大雾。整座城市都被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满街的桂花香,仿佛是沾了水,带着几分特别的清甜。

  她一身白色的长裙,右手拖着行李箱,小心地推开门,当她站在清栀的门口时,她忽然就想起那天林又栀说的那句我怕你会找不到我,有一瞬的不舍。

  这一次离开,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还会不会回来,又或是要走过多少地方,等到过多少年。而自己的不告而别,林又栀是不是会难过。这一切,她都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要去找她的归宿,找到周锦沐曾经对她说过的那种感觉。

  许久,她终于垂下了眼眸,轻声道了一声“再见”,然后转身离开。

  林又栀伸手擦去玻璃窗上的雾气,望见陆清安单薄的身影逐渐隐没在茫茫的雾气里,在她的视线里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

  她是知道陆清安的脾性的,她的心一直都在漂泊,不曾安定过。如果让她长久地停留在原地,也许她会觉得不安的吧。更何况,她还有很多地方要去,还有很多的梦要追。

  林又栀又盯着窗外看了好久,她才拉上窗帘回过身,在心里面默念:“清安,我会等你回来的。”

关于夏的散文6

  夏天啊……六月的夏天啊。我抬头望望湛蓝的天空,侧耳听听清脆的蝉鸣。阳光撒在我身上,我惬意地眯上了眼睛。

  好像,记忆中的夏天一直是这样呢。有着澄澈的苍穹,慵懒的日光,循环的虫声,带着太阳味道的清风以及潺潺的溪水。哦,对了。还有那充沛的雨水和散发甜美气味的花朵。我吐出一口气,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

  记得以前小时候,很喜欢和一种小伙伴去小溪中玩。树木的枝条拂动着如镜子般的水面,鸭子成群结队的从旁边游过,荡起一圈圈涟漪。冰凉的水触摸着脚,小鱼儿游弋其中。呼!那时候是真的痛快。玩完水就到家中吹着电风扇拿着勺子舀着西瓜吃,若是还不解渴便欢快地跑过小桥去摘路边的果实。那时候,日光就透过碧玉般的树叶,在地上投映下斑驳的光影。

  我用手支着头,眼神透过窗外一直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触目皆是白铁皮一般的天空。据说,这是全球气候变暖的结果。若是在这样接着下去,全球就会回到恐龙时代^喂喂!还我的夏天啊混蛋!

关于夏的散文7

  夏,这个熟悉的字眼,看见它,我感触很深,那旧时的童年与岁月,从我脑海记忆的地平线缓缓地上升……

  夏是真真的,夏是醒目的,夏是快乐的。

  夏,这个字眼,我能真实的感受到它,在炎热的夏,我可以吃个西瓜,我可以去游泳,我甚至还可以控制夏,我让夏天的空气进屋,关上门窗,开启空调,让夏天炎热的空气变成舒服的风,躺在床上,用心去感受这真真实实的“夏天的风”,那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

  夏,这个字眼,是醒目的,在空调下你会觉得想睡觉,而你把身子暴露在阳光下,顿时会令你觉得神清气爽,手上的笔也飞速的划过,效率很高,这热的空气,形成一个热的氛围,不由得眼前一亮。

  夏,这个字眼,是简单而又难写的,是快乐的,简单的夏就是舒服的躺在空调里,说是难写的是因为你可以做无数想做的事:吃西瓜,游泳,夏令营,写书法,你可以把它定义为无数的解,你可以认为它是任何的东西。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季节啊!我爱夏!

关于夏的散文8

  偶尔在百度上搜到一部小说,名叫《夏殇》,我不知道具体是说些什么,我只是觉得今年的夏天,有点凄凉……总在大脑里构思,这个夏天该拿什么样的文字去描写,所以好多次写好了标题,写好了一段文字,然后按下键,一个个的看着它们消失,然后关掉浏览器,不是不想表达,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素材和原料,去诉说这个寒冷的夏季!

  天空又阴了下去,雷雨是不是就要来临了呢?可是我没有任何的避雨工具,索性让它淋湿几件单薄的衣吧!想起了少年时的那首哗啦啦下雨了,我喜欢这种被雨水洗礼的感觉,这样不是很好吗,寒冷的夏天,那酷热的太阳,躲哪儿去了呢?

  有点习惯了这种一个人的生活,当然我说的不包括家人,每天骑车上下班,朝九晚六的生活规律已经形成,双休的作息时间已经适应,这样不是很好嘛!总盼望有那么一个人来陪伴自己,只是那个人迟迟未来,所以转念一想,真正的在一起生活了,我会习惯吗?我不知道了,只是现在我过的很好,过于强求,我觉得很累很累,姑且让它搁浅吧,或许这样的解决方式,只是在等待时间的检验!

  我一直是个不安分的人,走南闯北,合肥,南京,安吉,我走过了好多城市,换了好多份工作,可是我依旧在漂泊,颠沛流离,再一次把我打回了原形!这一次我要安稳,要一份至少让我坚持半年的工作,只是这个我都做不到嘛?

  办公室里,空调,电脑,人,单调的三个物体,构成了工作的场景,简单,是这个夏天带来的唯一好感!有人说我的眼睛是灰色的,所以看到的世界才那么灰暗,没有一点朝气蓬勃,只是在黑色的眼眶下,就真的是一派生机勃勃吗?我看未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在重重荧光屏的包围下,显得虚伪和膨胀!所谓的感情,夹杂了太多现实的臭味,剥掉这一层虚假的皮囊,人性的肮脏或许才会被显露的淋漓尽致!我不相信纯粹的爱情,因为我没有遇到过,在我身边也没有见过!

  曾几何时,有个女孩,喜欢她那个性的网名,只是时间过去了太久,模糊记忆里只记得里面有个殇字,足矣解释了我内心的恐慌和不安!我不知道为什么,夏季应该是个炎热的季节,可是在我眼里,为什么就只剩下阴暗的天空和狂风暴雨呢?是不是今年的夏季,带来太多的泪水,让我们饱受洪水的冲击和灾害呢?

  有人说20xx来了,20xx还会远吗?如果20xx真的是世界末日,那么姑且这个夏季还算清凉,因为明年的这个时候,真正的是夏殇依旧,人死物绝了!如果说我只有这么一年的美好时光,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呢?这样生活,好没营养,好美品味,只有一份安逸和平淡!我是个矛盾综合体,有的时候喜欢安静,有的时候却又向往那种刺激,当然不仅仅只是酒精麻痹!

  吃罢午餐,品一杯淡淡的绿茶,继续感伤,看到那么多的评论,我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不知道这种状态是什么时候开始酝酿的,只是残酷的现实,总让我看到消极的一面,微笑却总是与我擦肩而去,我知道我的路还没走完……

  南京这座城市是不是过大,以至于我头顶的这片天空,已经泪流满面,而那边却任如此阴暗,所以我又笑了,这不是极大的一种讽刺吗?讽刺这人世间人类的两面性!虚伪,虚伪,还是虚伪,为什么每天都要带着面具生活?可是每个人都还乐于这样,我抬起那写满疲惫的眼睛,冷眼的看着这周围所有的一切,讽刺,我只能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

  我一直想知道折断了羽翼的天使,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不经意哼唱起那首隐形的翅膀,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失去翅膀的女孩,却依旧高傲的生存下去,静,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可怕的呼吸声,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很满意!可是夏天,真的来了嘛?

  在黎明来临前,看黑夜被路灯肆无忌惮的撕扯,静,让我恐惧的静~,这就是宿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完这篇文章,结局该是个什么样子的呢?有人说,生活本该就是五味俱全,只是酸甜苦辣,都尝遍了?或许我只是一枚生活的棋子,如果我做了马,就不能像炮那样横冲直撞,只能老老实实的走好自己的日子,如果我是车,就不能像兵一样单薄,可怜,因为作为一方的领导,身上的责任重如泰山,好吧,一场血腥的保帅大战就这样上演了!

  我不清楚自己该选择怎样的一条生存道路,远走他乡,还是荣归故里?可是,我想家了,家乡的夏天,是不是也一样这么寒冷呢?

  骑车漂移在车水马龙中,带上耳机,让世界与我无关,只是下班的高峰期,难免交通有些阻塞,淡定、淡定。什么时候我也这般冷静?捉摸不透自己,听着劲爆的歌曲,看着下班路上所有的一切,还是一样,那冷冷的眼神,对,冷眼看待一切,争吵,车祸,小贩的叫卖,充斥了下班的这一高峰期,只是这一切都与我有何相干?我只是生命的匆匆过客而已。

  终归我还是做了生活的俘虏,房奴,钱奴,命运的奴隶,是的,或许习惯了就好了吧,夏殇,颠沛,流离。

关于夏的散文9

  我想到夏天,就想起穿堂而过的风。老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壮观的,爸爸和两名叔叔都能干,协助爷爷一起将共同的家建到了四层楼之高,从村头到村尾,每个人的视线都无法绕开,我们俯瞰所有的树冠与屋顶,与太阳的距离也比其他人更近一分。

  我一直觉得四楼是神秘的所在。首先太高,上去很累,其次无人居住,所有的卧室都在一至三层,而四楼的.房间是用来放杂物的,另有一个宽阔的阳台晒晾衣服与一些吃食,也招待不请自来的鸽子与鸟粪。儿时的我总鼓不起勇气独上四楼。但夏天的夜晚,一切都会改变。那时,全家人会集中在四楼阳台,摆上电视,拉来一条长长的电线,蓝光便映亮了一张张兴味盎然的面孔,乐趣一如村里偶尔会拉大幕播放的露天电影。

  待到夜深,大家散去,我坚持要在阳台上睡,妈妈便铺好草席,点起蚊香。那时家里没有空调,幕天席地的凉意显然比风扇经济,比蒲扇省力。我记得一整幅夜空作为天花板的心旷神怡,也记得跟爸爸玩一会儿成语接龙,然后数着星星入睡的天真烂漫。

  次日醒来,恍若隔世,包着被子在萧瑟的清晨里发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为什么睡在这里。也曾试过睡着睡着下起雨来,迷糊中用被子蒙住头逃避现实,直到湿透的沙漠再也容不下我这只鸵鸟。

  我想到夏天,就想起十香软筋散般的午睡。我不喜欢午睡,唯有在夏天半推半就。四楼房间的门正对阳台,又有一扇大窗,因而永远有没头没脑的风闯入,横冲直撞一气后离去,留下满室凉爽。在四楼写作业要做好全村人都能看到你作业的心理准备,在那里睡觉却是极好的。许多个夏天的午后,我都被妈妈勒令躺下,在凉暑对错的熏风中昏昏欲睡,睁眼已是暮色四合。

  但我常常会睡不着,那就必须忍耐到妈妈不省人事,然后蹑手蹑脚溜出门去,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我听见蝉鸣盛大如浪涛,看到地面丝丝起白烟,路两侧屋门紧闭,整个村子都陷在盛大的睡眠里,除了最淘气的男孩。

  最夸张的一次,我和表哥瞒着大人下江去游泳,两个人抱着轮胎般的救生圈,游得回不了岸,江水浩浩无人烟,我们索性随波逐流,在正午烈日的暴晒下生生漂了好几公里,直至抵达一处江岸,若无其事地走路回家。除了晒伤斑,没有人知道我们离死亡那么近。

  我想到夏天,就想起冷饮。五毛钱的冰镇汽水喝完打出响亮的嗝,两毛钱的香草冰棍吃完舍不得吐掉小棍儿,还有豆花。门外一旦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妈妈就会拿着碗往外跑。卖豆花的是一个矮小的老人,全身就像影子般漆黑,每年夏天都会推着一辆板车走街串巷。他掀开木桶的盖子,露出一大片平滑柔嫩的豆花,白光光凉冰冰,仿佛雪花。他用一枚小铁片轻轻铲着,薄薄软软的豆花就细细覆满了碗底,加上些许黑糖水,就是风靡全村的美味。

  妈妈会把豆花存在冰箱里,等我午睡起来喝,但我始终认为,在暑意最盛的正午吃到的豆花才能称之为夏天的礼物。

  当我在一处小坡看到个艰难推车的老汉,我忽然想起了那位影子般的豆花老人,惊觉已有那么多年没看见他,没吃过豆花。那时很多年已经过去,我们不住在村子里,傲视群雄的四层高度,成为了楼房里不高不低的一个单元。自然风变成空调,冰箱里满载冷饮,露天睡觉要担心生命危险。我不午睡而偷偷做的大冒险,从外出和游泳变成了偷看电视与漫画。

  我仍然喜欢豆花,且是坚定不移的甜党,只是再没有哪一碗的甜爽能告慰整个夏天。敲碗叫卖的声音,蒸发在了风景氤氲的记忆深处。

  童年的夏天才是夏天。童年结束了,夏天也就永远地结束了。

关于夏的散文10

  残冬在两极处消失后回到仲夏、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在十八岁的天空洒下满满一地白色,我不忍心践踏灰白轻轻穿过她留予我的那一片淡蓝、我无声哭泣、突然泪留满面雪花不知觉的打落满地落叶、掩埋在路边的泥泞同时也无痕迹的埋葬我已夭折的爱、破碎的梦。

  泪水笑过眼眶、诠释着这痛已渐渐在忧伤边缘蔓延熟悉的旋律悄无声息掠过耳根、想起我们在一起唱歌时的微笑这个世界已在寂寞中无奈的颓废、留给我一房间的凄凉青春被忧伤撞开一个豁然的口子、纷繁的时光象鸟翅扑闪而过。

  青鸟飞过、飘动起心底淡淡的哀伤、我很无助的想起你你的笑腼走过这陌生的角落、我却捕捉不到瞬间拾起身边一族族的寂寞、时间在悲伤中慢慢沉淀渐渐长大然后一切安静下来。

  在梦里、我看到这个夏天在历史上下了一场夏雪,很美丽很美丽、看得我眼睛好酸心好痛也好幸福!

  可所谓的幸福是什么?是不是让我失去了很多人很多事;然后我把他们封起来,细细的藏好、不管多么明媚的天气、都不把他们拿出来晒、哪怕尘封、哪怕霉烂、哪怕只剩下一个溜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回去的名字。这就是幸福!

  请让我安静的和夏雪一起沉睡、没有欺骗、没有痛疼、没有泪水、没有世俗的捆扰!

关于夏的散文11

  还有两天才端午节,学校就要放假了,说是放假,却不是休息。校长在操场上宣布夏忙来了,给大家放一周忙假。忙假期间要求学生们要帮大人们干力所能及的农活,还要勤工俭学——收假的时候每人要带回晒干的麦子:高年级(五六年级)每人十斤,中年级(三四年级)每人八斤,低年级(一二年级)最少五斤。老师们都回家收割麦子去了,我们小学六年级自然也带着任务被“放了羊”。

  放假第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被父亲摇醒,睡眼朦胧中看见父亲略带怜惜的神情,“不睡了,把长袖布衫穿上,该去摊场了。”父亲轻轻地说完就出了屋。我迷迷糊糊穿好衣服,出门一看天还没大亮,瞅一眼客厅墙上的钟表,才4:50,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母亲早就把麦仁熬上了,最后一把火,用铁勺熟了菜籽油,吱啦一声泼了腌好的蒜薹。一股浓浓的油泼辣子的味道便弥漫了整个厨房,顺了窗户和洞开的门跳跃着出来了。我贪婪地闻了闻,便匆匆跑去洗脸,手压泵里淌出并不冰凉的井水,胡乱洗了脸,帮母亲又压了两桶水,晃晃悠悠提进厨房。母亲摇晃着还在熟睡的妹妹,交代:醒来后把麦仁用罐子装了,腌好的蒜薹放到铁盘里,再拿上几个碗,到时候送到场上去。

  父亲早就把干活的工具码放在架子车上了,我戴着一顶草帽架辕,父亲草帽夹在腋下,走在我右侧抽烟,遇见上坡就抓着车辕帮我拉一把,母亲戴着草帽走在后面,一手提着开水壶,一手提着竹篮,里面有水杯,用一条大手帕包着软的两三个蒸馍和花卷,还有几根摘好洗净的小葱。走着走着,天亮了,东边的天分外晴朗,蔚蓝的天明净如洗,不多的几片白云,刚弹出的新棉花似的白净松软,慢慢地变幻着样子,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父亲督促我快走,今天得摊一亩八的麦子,天黑前要攒堆了,晚上好扬出来。明后天趁天气好得割两天麦,天气预报说三天后有连阴雨。

  碾麦场东北角上两颗高大的桐树底下,麦摞子足足有七八米高,盖着塑料布,上面压着砖块石头防风。我把架子车停好,卸了农具,把空架车拉过去立起来,沿着车子爬上麦摞去,搬了砖块石头,揭了塑料布,然后卸麦捆。父母先是每人一把扫帚把灰尘树叶扫干净,接着提了麦捆去,父亲在场中间立了一捆“定中”,然后围着中间的麦捆开始摊场。摊场有讲究:必须顺时针摊开;不能厚,厚了碾不透;不能薄,薄了容易砸场(把麦子碾入土里,并且带起泥土,麦子就不干净);还得摊均匀了,否则碾轧不顺畅;薄处碾透了,厚处还没碾净。我双手各提麦捆往下溜,好容易卸到离地一人高时,才下了地,移了架子车,也提起麦捆跟着母亲摊场。母亲心疼了,掏出手帕给我擦汗,要我歇歇去,父亲也督促我去歇,说歇足了,才有力气继续干,小伙子干得猛了容易伤着。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高了,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到地里来了,路过地头的邻居高声地向父亲打着招呼,父亲站直了身子笑着回应,邻居又笑着问我:“学生娃,招的住?”我嘿嘿笑着: “挣人很,不过还能弄”。“好好念书,到时候给你大考个中专,就能脱离农村,再也不出瓜力咧”。我点点头,目送邻居走远,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快步来到树荫下,揭开竹笼的盖子,母亲倒好的开水已经凉了,喝几口水解渴,又噙了一大口水,吐着洗干净手,掰了半个馒头,抓起一根葱就着吃了,咽了最后一口馍。浑身又充满了力气,我快步跑过去帮忙摊场,要父亲和母亲也去歇歇,母亲直起腰一只手摘了草帽用来扇扇风,一只手掏出手帕擦擦汗,叮嘱我慢点干,她不用歇,都习惯了,父亲一声不吭继续忙活,我问:“那我去把水端来,你们喝些水吧?”父亲迅速地干着活:“我不渴,给你妈把水端来,把我挂在树枝上衣服里的烟捎过来就好。”我又急忙跑去端了两杯水,给父亲取了烟,母亲笑着接过去,一饮而尽。父亲也笑了,接过杯子喝了,杯子给我,又从烟盒里掏出烟来点燃,叼在嘴里,双手却忙着干活。我赶紧接了母亲的水杯,和父亲的水杯一并放回去,转身回来接着摊场。摊场对于我来说最费力气的就是解“麦腰”,父母务农多年,干活有技巧,顺着“麦腰”打结处简单拧两圈,麦捆就散开了。我只会出蛮力,母亲看见了,就感叹忘了给我带把镰刀。太阳更高了,晒在裸露的皮肤上,火辣辣地疼,麦芒扎过的地方就蛰疼得厉害,汗水迷得眼睛睁不开,母亲却说,太阳大了好,麦子晒得干,麦粒好碾下来;麦草也轻,翻场、起场人轻省!我心里矛盾着,既心疼父母被曝晒,又盼着太阳大些好碾麦;不然一天碾不净,改天还得碾“腾场”,得让父母出两次力;要是有什么机器既能让人轻松,还能把麦子收净就好了!我不由加快了摊场的速度,我知道自己多干一些,父母就可以少出点力。父母也加快了速度,他们知道早点摊好了,麦子就可以多晒一会儿,也能让我早点休息。麦场终于摊严实了,麦捆也刚好用完,父亲取来“定中”的麦捆,分散了洒在边上,又用扫帚将遗落收的零散麦子收了边。

  我们刚在树荫下坐下来休息,远处传来妹妹略带哭腔喊我的声音,扭头望过去,只见妹妹一手提着铁罐(罐里是麦仁稀饭),一手提着竹笼(竹笼里是碗筷和小菜),小心翼翼挪动脚步的身影。妹妹怕把饭洒了,或者把碗摔了,所以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小心,加上年纪小,力气少,路还远。妹妹又急又累,看到我跑过来接她,泪水在眼框里直打转: “哥,你和咱大咱妈都饿了吧?我起来迟了,把锅洗完都八点多了,提着饭和碗又不敢走快……”我赶紧接过铁罐和竹笼,安慰妹妹:“我们都忙得忘了肚子饥”,妹妹听了破涕而笑,使劲地甩着累得酸痛的胳膊,接着又跑去喊父母吃早饭。

  妹妹端起杯子给我们倒水洗了手,母亲又仔细洗了脸,一家人坐在铺在地上的一张塑料布上吃早饭,母亲帮父亲泡茶,妹妹帮我们盛饭,我和父亲每人一个蒸馍,夹了调了油泼辣子的腌蒜薹,咬一口,咸咸的又辣又香,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小香的味道,接过妹妹递过来的碗,喝一口滑溜溜凉丝丝的麦仁稀饭,所有的劳累一扫而光。我冲妹妹点点头:“你来的正是时候:来早了,我们忙得顾不上吃;来晚了,肚子饿得受不了。”妹妹咬着花卷,得意地笑了。

  父亲很快就吃完了,站起身来对母亲说:“我得去找车了,早起就给他八谋叔说好了,今年咱的麦子就叫他给咱碾了。”妹妹飞快地给父亲递上茶杯,有些烫,父亲吹着喝了两口,放下杯子就大步离开了。

  在我的记忆中,每年夏收到了碾场的时候,手扶拖拉机车主就成了香饽饽,每家临碾场前还得跟车追,撵着排队,虽说有人排队,总有相好对近的可以插队,一旦车开远了,再要开过来可不容易;毕竟司机喜欢连着麦场碾,这样省油省车。人们就巴结车主,或者给车主孩子几个新鲜西红柿,或者帮车主提着杯子倒茶水,给车降温加凉水,或者给车主家摊场,翻场……不一而足。车主本人不轻松,脸面黑脏赛包公,全身上下不见净,衣服偶尔有破洞。

  正午间,手扶拖拉机拖着粗重的石碌碡,冒着黑烟,一阵“康康康”的噪声中开进碾麦场。八谋叔是老司机了,戴一顶旧竹帽,帽绳松松垮垮地吊在脖子上,一副茶色石头镜挂在鼻梁上,敞着覆满灰尘麦糠的“的确良”上衣,穿着一件漆红色背心,下身的裤子都分不出什么颜色了。他斜着身子转抓手,手扶拖拉机在麦场里一圈一圈地画着同心圆。一遍撵轧过后,麦子都服贴了,他就腾出双手,伸出一条腿,用脚踩着一边的抓手驾驶。我看见父亲掏出一根烟,点燃后猛吸一口,然后一路小跑过去,把烟把轻巧地塞进八谋叔的嘴里,又迅速退了回来,八谋叔也不嫌弃,嘴里美滋滋地吸着,还冲父亲点头表示感谢。手扶车的速度更快了,碾轧了三遍以后,又一阵黑烟开走了。

  父亲一挥手: “翻场!”我和母亲已经拿了三股铁叉进场了,妹妹着急地喊,生气自己没有工具,父亲就疼惜地说:“我女子不做咧,你给咱看好摊子,别让蚂蚁虫子把馍咬了就行。”妹妹只好委屈地走到树荫下,拿起几根麦秆撵蚂蚁去了。我学着父母的样子,卖力地翻起来。顺摊逆翻,翻场也有讲究,下叉不能太猛,猛了容易挑破场,把泥土和进麦粒;又必须把麦秆全部翻起,否则碾不净,麦秆尽量挑起来,麦穗朝上,方便暴晒。这时,没有一丝风,太阳正照在头顶,阳光像一条毒舌,舔着每一处裸露的皮肤,虽然戴着草帽,但头顶总被晒得生疼,脸上密密匝匝的汗根本擦不赢,每干几下就得擦一次眼睛,否则汗水迷了眼睛啥也干不成。每一次下叉,翻,挑,都耗费着体能,也考验着人的耐性。坚持,坚持,再坚持,终于所剩不多了,父亲冲着母亲喊一声:“回去做饭去!”妹妹听见了,就急急地喊:“大,我给咱烧火!”父亲又冲我喊:“你去歇会,剩下的我弄。”我知道父亲的意思,让我歇一会,趁着母亲做饭的功夫,歇好了再去拾麦穗,毕竟还有精工俭学的任务,总不能把自己家的麦子直接交到学校里去!我心疼父亲,坚持着翻场。母亲和妹妹到地里割些韭菜回家了。

  等母亲和妹妹送来饭,我已经拾了两蛇皮口袋麦子,正坐在树荫处看父亲拾掇排叉,那是借邻居家的农具。中午饭是西红柿鸡蛋面,油泼辣子油汪汪的,炒好的韭菜还和着零星的肉块,母亲和妹妹在家已经吃过了,我和父亲每人一个大老碗,盛得满满的,哎,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也许是干活多太饿了,我竟然吃了两碗,汤也喝了。父亲慈爱地看着我:“‘男长十二夺父志’,大可不想你将来当农民,好好念书,以后吃商品粮去!”好好念书,一天内,两次听到同样的话,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贪玩了。

  麦场的农活就是:摊场,轧头场,翻头场,轧二场,翻二场,轧末场,起场,攒堆子,扬场。如果一天没碾轧干净,还得轧熟场,出两次力气。吃完午饭,就是轧二场,翻二场,轧末场,等到起场块结束时,我和母亲运送麦草,父亲把麦草摞成了一座小山,妹妹则自豪地在山顶踩摞子。摞完麦草,太阳快要落山了,麦粒和着麦糠、断成截的麦秸厚厚地铺了一层,走动时就有麦粒灌进布鞋里,我索性脱了去,光脚站在麦子里,一种暖暖的舒服就从脚底升腾而起。我在前面用“推把”推,妹妹跟在后面推二道,母亲跟在妹妹后面用扫帚扫,父亲则用木锨攒堆子,等小山丘一样的麦堆在麦场西边立在起来时,疲惫的一家人都露出了丰收的喜悦。

  吃完晚饭,妹妹早早睡了,我却嚷着要和父亲去看场,其实没有人偷,就是趁着有风好扬场。母亲也和我们一起去,到麦场后,父母并不休息,风没来前还得收拾个杂(没碾干净的麦穗),慢慢地风来了,父亲站起来,竖起一根带着叶子的细麦秆,试了一下风向和风速,又打量了一下云的流动,告诉母亲不着急,现在风向不稳,半小时后风利了再扬。我没有事情干,就向父亲请教扬场的技巧,父亲摆摆手:“这些活路不用学,都是出瓜力,弄的再好都是没出息,以后都要被机器代替了去。你好好念书,学知识,学真正的本事,将来把夏忙天过成简简单单的夏天。”

  来到麦场中央,新月下,光线有些暗,我运足目力往前望,尚未收割的麦子,却在起着波浪。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当我站在省城宽敞明亮的高楼上,望向家乡的方向,同样的五月里,似乎看见了父母汗流浃背的模样,我忍不住泪水往下淌……

关于夏的散文12

  小镇的空气清新,清晨的阳光温柔和煦,她们住的客栈前面是一片竹林,风儿拂过便随着风声发出“飒飒”的声音。陆清安走下楼梯的时候,就看到穿着白衬衫的少年身姿挺拔,仿若一株青竹,面向阳光站立,轮廓被阳光柔化成朦朦胧胧的样子,仿佛还是记忆里鲜活的模样。她忽然就失了神,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周锦沐。”

  少年回过身,露出一个和煦的笑,“早。”

  “嗯,早。”陆清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问了好,随后又说,“林木头昨晚和我闹得太晚了,这会儿肯定起不来。你可得耐心点儿慢慢等。”

  周锦年浅浅地笑着,也不着急,缓缓地说:“不急。我都习惯了。”

  陆清安嗯了一声,然后略微低下了头也不说话,只是沉默。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始终没能解开心里的那个结。周锦年,周锦沐,一个是温柔的白月光,一个是热烈的暖阳。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把谁当成了谁。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直到周锦年再一次开口,“你还想再见一见我哥吗?”

  陆清安诧异地抬头,对上周锦年的眼睛,头一次,她那么急切地想要见他一面,“他在哪儿?”

  提起周锦沐。陆清安的眼前仿佛又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她身后倔强地宣誓,陆清安,我一定会追到你的。

  那还是在高一,彼时的陆清安尚且还是个温温婉婉的恬静少女,宛若一朵初开的兰花般清新雅致,是那种你一开玩笑就会脸红的女生。而周锦沐,却算得上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学校领导对他,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冥顽不灵的小混混。可是他生来对陆清安很好,不会让她沾染到一丁点儿的黑暗。时隔多年,陆清安却总能记起那个雨夜少年倔强的脸庞,他跟在她身后,眼神坚定地告诉她,他喜欢她。总有一天,他会追到她,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生。

  在周锦沐又一次触犯了校纪校规后,他被学校开除了。然后带着所有的一切悄然消失。陆清安疯了一般地找他,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后来,她就开始变得叛逆而又嚣张,她像周锦沐一样违反校纪校规,她开始跟学校领导对着干,她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她单纯地以为,只要自己越来越像他,就能够再见到他了。可惜,他再也没有出现。或者说,他出现了,却不再是他。

  “等回了南城,我带你去看他。”周锦年眉眼哀伤,语调里莫名的平添了几分失落。“我想,能够再见到你,他一定会是开心的。”

  陆清安勉力扯了扯嘴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她伸手捋了捋,“你,都没有告诉过林木头当初的事情?”

  “没有。”

  陆清安点了点头,“那就别告诉她了。”这些年来,她早已变得沉稳,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做什么事都不顾后果的丫头了。那时年少,总以为对于朋友,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对方,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为她做的,这样才不会遗憾。后来她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只要她好,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听到声音抬眼的时候,陆清安瞥见了一身白色棉布裙子的林又栀。她迅速掩去落寞的神色,换上一贯的笑容,“林木头,你怎么才起?太阳可都晒屁股了。”

  “林又又是大懒猪。”周锦年好笑地看着。

  “欸?”林又栀笑着,步子飞快地下楼,一把扯住陆清安和周锦年,“好啊,你俩合起伙来欺负我。”

  陆清安和周锦年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你太弱了,哪里用得着我们一起欺负你。”

关于夏的散文13

  五月的天,触及不到夏天的影子,忧郁的天空轻浮的几抹淡淡的愁云,窗外,落了一地的木棉花,调皮的孩子,拾起那一地的落红,拼凑着那些浪漫又可人的图案。整个校园弥漫着茉莉花香,窒息的鬼魅,记忆力里淡淡的桂花香,牵扯出太多难懂的思绪。到底我是怎么了,莫名的失落将我包围。

  有种冲动,就想抱着几米漫画,赤着脚丫,蒙着细雨去追逐,追逐风儿去流浪,找寻一段美丽的邂逅,此刻,回忆有多重,心就有多压抑。原来,好多事,除了自己,真的没人能懂,有时候越解释,只能越糟糕,越描只能越黑,而有些事,也不能都让人懂,有些情绪,只能无奈的隐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伤;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失去更多;只有这样,这雨才能飘零的如痴平静,如痴平静的飘零在如痴和谐的城市,如痴平静的飘零在如痴幸福的我们身边。

  淡淡的愁云,悄悄的释怀;沥沥的小雨,静静的退隐;天空,渐渐的放晴。脑海里,你的事,我的事,你的笑,她的笑,如痴清晰,又如痴苍白。

  花开花落间,青春渐逝,流年似水。如果我知道,原来的原来是什么样子,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先伸出手,向回忆,向那些伤害了你我她的流言蜚语,证明我们之间的友谊。可惜,生命没有如果,错过了,就只能习惯性地、错过。而错过的,我相信,不仅仅是有缘无分。

  好多人多说我和你很像,他们不懂,只是因为我们都曾想对同一个人好。

关于夏的散文14

  “喏,就是这里了。”林又栀和周锦年下了火车,沿着羊肠小道,一路欣赏着绿意盎然的山原,来到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间小客栈,店主是上了年纪的山间妇人,很少微笑,做事倒很贴心。那种真诚的面容在习惯了都市表情的人看来是一种冷漠,但我却觉得这便是淳朴了,属于尚未被工业利欲所污染的真实。”林又栀偏了偏头,仔细又认真地对周锦年说。

  说着,林又栀熟络地跟柜台里的姑娘说着话。趁着这空隙,周锦年细细地看过这间客栈的一切。客栈店面不大,木质楼阁,二层,周围是青树环绕,常闻得鸟声欢鸣。

  林又栀拿到钥匙后,扭头冲周锦年说:“走吧。我们去房间里。清安那丫头估计又去看戏了。”她和周锦年住到二楼一间较为宽敞的厢房里,中间有隔门,分成两个房间。有很浓的木头香气,自然是城市中所无法享受的。

  放下了行李后,林又栀拉着周锦年出门,路上,她一直在说十六岁的她们那段青葱的日子,周锦年在一旁始终微笑安静地听她喋喋不休。

  来舟的戏园子,是很简单的环境,舞台,座位,很淳朴的演员,乡民和孩子。仿佛从来没有改变过,一直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运行着,那个时候,她们混在听戏的观众中却想着在锣鼓喧嚣之外的事情。林又栀喜欢坐在最边上,靠着茂盛参天的古树或者清凉的露天井水,而陆清安却总是坐在最前排,不时给台上舞袖念词的演员鼓掌,给身边好动的孩子拍照,分糖。

  闽江流过镇子,潺潺的水声十分清晰地环绕在耳畔而并不被戏园里的氛围所遮掩,恍如祖母留下的故事,一直都在与人安静地说起。

  林又栀听不懂那些身着彩衣的戏子们口中的词句,浓郁的闽地方言。显然有一扇城池紧闭的门,门外的人无法知道细长清脆的语调里藏着的沧桑沦变。林又栀她相信,陆清安也听不懂,好几次她都试图问问她,她总是张着自己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林又栀,不多时竟靠在跟前的梁木上睡着了,让人不忍打扰。狭长的廊梯不断延伸,旋转,像一条条巨大的海鱼。而林又栀并不知道它们所期盼的海究竟是不是像黑夜一样的辽阔而安宁。

  那个夏天,她们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从城市中来到这样的深山中,从车马如水里挣脱开来而进入这样充满原生态味道的镇子,浮躁繁琐的梦靥一下子抛到很远很远的云层里。

  林又栀很佩服陆清安在来到来舟的第三天,已经出落得像个本地人,能够自如地和镇上的老人在树下一边乘凉一边打探这座镇子的故事,在青石铺设的石阶上和挑水的女人寒暄,晚间听戏时也总有一群孩子围着她熟络地喊她姐姐。

  临睡前,林又栀常问她,清安,你不会一直待在这儿吧?

  她笑笑,转过身去说,是时候就会离开的,毕竟这样的安静只是我们旅程中短暂的一段,我们终究无法享用这样的安宁。

  亲爱的清安,你说的我还理解不了,你是不是有不想说出的秘密?林又栀轻轻摇了摇她的身体,陆清安没有反应,她应该是睡过去了。

  “那个时候,我总是觉得清安的心里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可我怎么也触碰不到。而她也从来不会跟我说。”林又栀语调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分落寞,双手捂住了脸,“也许因为这样,后来我才会对她那么过分。我真是坏透了。”

  周锦年笑,伸手拉下她覆在脸上的手,温和地说:“她是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吧?林又又,你转过身去看看。”

关于夏的散文15

  久违的夏,如龙卷风般,匆匆来的是快。今儿夏至,所以天也显得长了些。些许的云挡住了炽热,人们便忘了这日子,一天也挨过去了。

  今年同往常不同,开学约摸三个月就歇息了。校园的草儿我等它许久也还未完全冒出,抽出的嫩芽也遮着掩着。许是要等到深夏才遇得见那昂首挺胸草儿,挺拔的也不是独秀了。

  校园的栀子花掩在水杉树的脚下,淡淡的香味儿四处发散着,加上那白嫩的容颜,犹如那娉娉袅袅的淑女一般,温文尔雅极了。却怎的也不如家乡的亲切,那股特殊的味道。

  漫步在校园内,思绪比脚步发散得还要快。记得那样景儿

  那黄昏像是彩色的。山那边的云是淡淡的红,暗红的集作一撮儿,再近些,便是黄晕的光。怕是阳光的笑颜,一会儿便要消散,孩子们追着赶着,却怎的也追不上她的脚步。大人们便挑逗似的摇着身子晃着脑袋说到“你们这群家伙啊!真是没见识,仙女是你们这群顽皮鬼追得上的么?”孩子们便撅着嘴巴气嘟嘟地望着“假文人”,气的上嘴唇都能盛得上勺盐了。

  有时天边会出现一条长长的白晕。笔直笔直的,好似用外公的老木尺刻画出来的一般。沿着那条自然的线再向周围发散,有头有尾的,由中间向外面再慢慢地缩小 ,白白的晕儿柔柔绵绵。他们说那是火箭,其实这景儿是很常见的。我若恰巧遇见了,便会朝着伙伴们囔囔到“喂~快看,有火箭呐!”扬起嘴巴不住地笑,珍珠般的大眼睛也眯成了缝儿。如见了真古董的寻宝人,心里头美滋滋的。但它真实叫什么名儿,至今我还是不清楚的。自从离开故乡后我也没遇到过这景色。

  大人乐孩子们也乐。日照强些,育的苗成活的会少。可成株后米粒儿却结的结实。农民都是靠天活,天好了,人就乐。都是环环相扣的。

  大人乐田,孩子们也乐田。天刚沉下去成片成片的闪闪亮亮的萤火虫便从田里的某个角落冒出来。在由阴凉汇成的空气中游游荡荡,拥着,挤着,抢着要出来。吸收那湿润不久的气息,沁人心脾的感受。没有昏昏沉沉的黑,有的只是丝丝的清凉,穿透了天空大地,穿透了每个人的心。

  外婆管得严,夜里是不让出去的。说是有捉人佬,可也只是听说,我也没瞧见谁家的娃子不见了啊!每每傍晚外婆提着衣物去河边捶洗时,我都会随她溜出去。一迈出那高高的木门槛,便如挣脱出来的鸟儿一般,没了个天地。举着个孩子们视作宝的竹罐子,跟着成群的孩子去追,去赶。那红的,绿的,形形色色的萤火虫,像是那移动的星星。

  伸张开那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扑赶着。快乐着,为自己,为虫子,飘荡在那自由的土地上。捕着一只,轻轻放入罐子里。又重复着动作,却不像机械,那是活的,是生机活现的影子。

  待到河那边的人影缓缓地移过来时,我便又屁颠屁颠地溜回家去。

  月儿挂在空中,树儿的尖梢还飘荡在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