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的故事

时间:2022-10-07 00:18:29 故事精选 投诉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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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安石的故事

  王安石为何刁难苏轼

关于王安石的故事

  有一天,苏东坡去看望宰相王安石。结果,王安石出去了,苏东坡在王安石书桌上看到一首咏菊诗的诗稿:

  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苏东坡以学识而自负,他认为王安石这两句诗有问题,因为 “黄花”就是菊花,菊花最耐寒、耐久,不可能被秋风吹落。“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后来的宋代诗人郑思肖同样这么说,可见秋风吹不落菊的“常识”多么深入人心。

  王安石是苏东坡的前辈和领导,苏东坡的禀性是恃才傲物,所以苏东坡毫不客气地提笔补了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苏东坡这么不谦虚,王安石便把他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苏东坡在黄州住了近一年,一天大风过后,苏东坡发现菊花纷纷落瓣,满地金黄,终于知道自己的见识确实比王安石差了一截。

  因为一件小事,王安石刁难报复苏东坡,似乎王宰相的肚里并不难撑船。其实,故事毕竟是故事,完全是杜撰的,但王安石打击苏东坡又是真的。真正的原因,不是斗气,也不是斗才,而是两人的政见不同,改革派与保守派的冲突绝对是必然的。

  单纯拼才艺,王安石那是拼不过苏东坡的。王安石的书法不是太出色,他当宰相时公文上的签名,通常很潦草,后来有个心腹提醒他,说你签的这个“石”字,看起来像“反”字,被人举报可不是小事,王安石吓得一身冷汗。

  苏东坡的诗词出色,书法同样令人叫绝,越看越令人震撼——

  苏轼讲自己书法时说:“作字之法,识浅见狭学不足,三者终不能尽妙,我则心目手俱得之矣。”他讲他的书法艺术创作过程时说:“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他重在写“意”,寄情于“信手”所书之点画。

  苏轼的书法,用笔多取侧势,结体扁平稍肥。这与他握笔的姿势也很有关系,苏轼执笔为“侧卧笔”,即毛笔侧卧于虎口之间,类似于现在握钢笔的姿势,故其字右斜,扁肥。其代表作有《天际乌云帖》、《洞庭春色赋》、《中山松醪赋》、《寒食诗》、《醉翁亭记》等。苏轼的书法,后人赞誉颇高。最有发言权的莫过于黄庭坚,他在《山谷集》里说,“本朝善书者,自当推(苏)为第一”。

  对手变知己

  王安石开始搞改革的时候,苏轼兄弟丁忧服满,刚回京城。那时,兄弟俩踌躇满志,很想有一番作为。可是,苏东坡不识时务,对改革说三道四。王安石很不高兴,就让他到开封府审案子。京城的案子盘根错节,随时都会碰到山头。他希望苏轼深陷其中出不来,无暇指点时政。没想到,苏东坡是断案高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案子办得干干净净——王安石的警告落空了。

  第二年上元节,皇帝想买灯,苏东坡劝谏皇帝别浪费这种 “耳目不急之玩”,皇帝从善如流。苏东坡喜不自胜,就像初学写作的人发表了文章而激起更强的写作劲头一样,苏东坡接连又作了《上皇帝书》、《再上皇帝书》,向改革全面开战。于是,政敌开始收集苏东坡的 “黑材料”,想把他整垮。可是,结果一无所获。但是,这已使苏东坡心惊胆战,后怕起来。于是,他请求外调,以离开政治的漩涡,避祸全身。

  就这样,苏东坡与王安石走到了对立面。此后,苏东坡就开始了他连年外贬的宦海沉浮。但是,在王安石下野之后,他却亲到金陵去看望王安石,并次韵王安石的《北山》诗,道是:“骑驴渺渺入荒陂,想见先生未病时。劝我试求三亩宅,从公已觉十年迟。”

  当时,苏东坡从黄州平调到离京较近的汝州,可是仕途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善。他之所以要去探访王安石,一则是路过;二则同是天涯沦落人,已不复有当年的意气用事,况且他对改革也有了新的理解,不再简单地全盘否定,而王安石也已退出官场,两人见面就轻松多了;三是,当年“乌台诗案”发作,有人欲置自己于死地,王安石曾道“岂有盛世而杀才士乎”,施以援手,并没有因为是政敌而落井下石。不能不说,两人在私下是互相倾慕的。本着惺惺相惜,苏东坡去看望王安石就变得不难理解了。而当王安石得知苏东坡来拜访他时,竟穿着便服骑驴到船上来看望苏东坡了。苏东坡也不戴帽子,赶紧作揖迎接道:“轼今日敢以野服见大丞相!”王安石笑道:“礼岂为我辈设哉?”两人相见甚欢,别有一番滋味。

  苏东坡的到来,让寂寞的王安石一下子又有了知音的感觉。两人谈诗论文,谈禅说佛,很是契合。王安石对人感叹道:“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也许,正因为此,王安石情不自禁地请苏东坡就在金陵买田为宅,两人也好时常见面。苏东坡也有相见恨晚之感,故而有“从公已觉十年迟”之句。有人以为这是客套,乃至虚与委蛇。我看,苏东坡未必这样乡愿,若要与王安石周旋,也犯不着远道来访。此时,两人已没了世俗的距离,同抱赤子之心,又怎会互相设防?王安石的邀请是真诚的,晚年能得遇如此人物为邻,岂非美事?而仕途险恶,又何必汲汲于道呢?王安石是过来人,不能说没有劝退之意;而苏东坡也历尽坎坷,未必没有林下之想。故而,一说即合,以致后来人到了江北,依然盘桓不去。他在给王安石的信中说:“某始欲买田金陵,庶几得陪杖屦,老于钟山之下。既已不遂,今仪真一住又已二十日,日以求田为事,然成否未可知也。若幸而成,扁舟往来,见公不难矣……”好一个扁舟往来!若真成功,则苏王诗酒唱和,不啻是文坛佳话也!只是,苏东坡毕竟还是公家人,一时之想,望梅止渴而已,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一面孜孜以求声与名,一面却又回望着自己的来时路。王安石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年二次拜相时,曾作《泊船瓜洲》,道是:“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人离钟山,却依然一步三回头。因为他知道,仕途崎岖,世事难为。但是,儒家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又催逼他勇于任事。与小人的得意忘形不同的是,王安石对于拜相,并没有欣喜若狂。当年他初拜相位之时,就曾私下与至友题诗明志:“霜筠雪竹钟山寺,投老归与寄此生。”政事虽是大功业,但却不是自己的安魂之所。那么,何处是自己真正的精神家园呢?大概是在渔樵之间、诗酒之中吧,大概是在“思接千载,神游八荒”的大自由中吧。而在这样的大自由中,还会有小路上的碰头和小河里的争流吗?脱离了世俗的羁绊,沐浴在文化的阳光之下,就会消解僵硬的对立,融化冰封的情意,就会有涓涓细流润泽枯冷的心田,就会有三月春阳照耀心头的湖山。如此,则相比于当下文化上的互相唱和和相敬相慕相得相知,当年在政事上的互相攻讦和相离相弃,不能不说是多么可笑和不明智啊。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可惜,人世总有太多的纷扰。苏东坡与王安石已冰释前嫌,可是司马光对王安石却耿耿于怀。王安石死后,苏东坡为王安石说过几句公道话,只是,时移世易,已没人听了;而形格势禁,还得罪了保守派——得罪不起我躲得起,于是,又请求外放,结果越贬越远,差点回不了中原。

  若王安石地下有知,真不知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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